最中間那位,身穿藍色道袍,道袍上繡有白云仙鶴。雖然發須皆白,可臉上卻看不出一絲老態,反而紅潤亮澤,給人一種鶴發童顏的感覺。此時,他微閉雙目,呼吸悠長,似在打坐練功。
此人便是天雷道場的執掌老祖凌山,也是雷神宗當代的宗主。凌山老祖,是凌機他們這一代的大師兄,一身修為功參造化,身體周圍已經出現“神韻”,不少人猜測或許這位宗主師兄快要要進入到“煉神境”了。
坐在凌山老祖右側的一位,成木曾經在山腳小院見過,正是凌仁道長。
凌仁當初被凌機請下山,為成木檢查過仙根的損壞程度,臨走時送了成木一顆丹藥,幫助成木療傷。
此時的他依舊是當初那副慈祥模樣,身穿繡有各種花卉植物的絲綢道袍,顯得很華麗。凌仁執掌震雷一脈,為震雷道場的執掌老祖,同時精于醫道,是宗門的第一煉丹大師。
坐在右側第二個位子上的老祖,年歲看起來不大,頭發還沒有全白。
聽宋亮說,這位便是迅雷一脈的執掌老祖,凌中老祖,擅長陣法,雷神宗的護宗大陣便是由這位負責主持運行。凌中也是眾老祖、長老眾中,脾氣最大的一位,對弟子們的要求極為嚴格,與凌機完全是兩個極端。
當驚雷一脈的弟子走入攻防競技場之后,天雷、震雷、迅雷的弟子已經站在各自的場地,做著熱身準備了。
凌機與驚雷一脈的幾位長老走上看臺,與其他道場的長老們打了招呼,之后又對凌山、凌仁、凌中三位執掌老祖拱了拱手,寒暄了幾句,便坐在了凌山左側邊第二個位子,只留下了左側第一個座位還空著。
“凌遠這老小子又在擺譜,總是最后一個到?!闭f話的是凌中,他不愧是脾氣最大的一位老祖,等了一會,看到奔雷道場的人還沒到,忍不住發了個牢騷,對總是遲到的奔雷老祖一肚子不滿。
“可能是劣質丹藥吃多了,拉肚子吧。”凌仁聽了凌中的話,也是笑著調侃了一句,“以后要吃丹藥向我討要便是,老是自己瞎搗鼓,能不出問題嘛!”
“我看他就是故意拖延時間,故意擺譜,顯得自己多厲害。”凌中又是不滿地說道。
凌機是個老好人,笑笑沒有說話,自顧自地坐在那里一語不發。
唯一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的,便是坐在中間位子的宗主凌山,他一直閉目養神,似乎外界萬物完全影響不到他。
“咔嚓——轟隆隆!”遠處,天空中一道閃電突然劈下,但卻沒有立刻消散,而是化成了一道身影,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競技場的看臺飛來,正是奔雷道場的執掌老祖凌遠道長,落地之后渾身跳躍著雷弧。
奔雷一脈的身法、功法都以提升攻擊力為目的,十分霸道。
落地后,凌遠先向宗主師兄行了一禮,又對其他人笑著說道“今天有一爐丹藥,正好開爐,一時來晚了,望幾位師弟莫怪。”
凌遠是除了宗主凌山以外最先拜入宗門的凌字輩弟子,其他如凌機、凌仁、凌中等都要晚于他不少,因此他稱呼其他所有人為師弟。
“沒有吃壞肚子就好?!绷枞市πΓ诶咨褡?,他對其他人的煉丹術都看不上眼。
“下次早點,別讓這么多人等著!”凌中性格暴躁出了名,說話都是直來直去,即使是對這位師兄,說話也一點都不客氣。
“嘿嘿,師弟說的是?!绷柽h也不在意,在唯一空著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你們奔雷一脈的弟子呢,怎么就你一人?”凌中問道。
“呵,就到了。”說著右手一揮,一片雷云飄來,停在了競技場上空,忽地雷云散開,露出了幾百個身影,正是奔雷一脈弟子。
“切,臭顯擺,不就會一招仙宗的搬云術嘛!”凌中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一招搬云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