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仙宗之所以有如今這般地位,與附屬的各大宗門密不可分。”
老人稍頓了頓,抬頭看了看雷神山,又道“尤其是這雷神宗,歷史比咱們仙宗還要悠久許多,底蘊深厚,讓人心生敬畏啊!”
“可是——”少年還想說什么,旁邊中年人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再說話了,免得惹老人不高興。
“哼!有些人眼高于頂,仗著出生好,其實都是些花架子!”一個不怎么和諧的聲音突然傳來。
“是誰?哪個野小子在亂說話!”余有為喝道,臉上充滿著怒容。
說話的自然是成木,他剛剛正在大樹底下體悟招式精髓,正到關(guān)鍵處,結(jié)果卻被余有為的抱怨聲生生打斷,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修士最忌諱修行悟道的時候被打擾,這也是成木為什么沒有留在爺爺那里修行,而是跑上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才修煉的原因。
本來成木還能忍受,畢竟大路朝天,人人能走,不可能因為別人說話打擾了自己就沖出去找別人算賬。
他打算等這三人走過去,再開始重新悟法,可是余有為接下去的一番話讓成木真是聽不下去了。
作為雷神宗的一員,聽到這個狂妄少年居然如此看不上自己宗門,出言不遜,成木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實在壓不下去了,當(dāng)下立即跳了出來,出言損了余有為一句。
“剛才的話是你說的?”余有為見樹林里鉆出個比他還小的毛頭小子,一臉怒色的問道,“你在說我嗎?”
“是我說的又如何,你要是覺得自己是花架子,那就是說你的!”成木絲毫不懼。
此時余史長看了看成木,眉頭微微一皺。
“父親,這孩子?”余天涯此時走到老人身邊低聲道。
老人擺了擺手,示意看看再說。
“哼!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從哪里來的嗎?”余有為大怒,居然有人敢說他是花架子。
“你難道是我剛剛吃下去的飯菜嗎?我怎么知道你從哪里出來?”
成木這話說得太糙了,連中年人都有些不快,自己的孩子被別人這么損,做父親的肯定不快。
余有為氣的臉都青了,他出身名門,長相絕佳,可嘴上功夫怎么可能比得了天天和宋亮、凌鋒混在一起的成木。
當(dāng)下,余有為看了看成木,譏笑道,“哼!不過一個筑體中期的小子,你師父哪個,是雷神哪一脈的?”
成木當(dāng)然不可能說自己是驚雷一脈的弟子。
宋亮曾經(jīng)教過他,不能對這種來路不明的人透露師門,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雖然從老者剛才對狂妄少年說的幾句話中可以判斷,他們應(yīng)該不像是宗門的仇敵,不過還是小心為上。
“不錯,我修為在同門之中最是不濟,才勉強修煉到筑體中期。不過,你這個筑體后期敢與我一戰(zhàn)嗎?”
成木既然敢跳出來,就不怕這個狂妄少年。
余有為此時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毛孩子,居然以筑體中期的修為挑戰(zhàn)他這個出身名門的筑體后期的天才。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怎么比,隨便說。”
“我看也不必太麻煩,你我各自打?qū)Ψ揭蝗l后退的步數(shù)多,誰就算輸了。”
成木心里是有些底的,齊勝三個筑體中期巔峰的修士聯(lián)手,已經(jīng)打不贏他了。看到不過是剛剛突破到筑體后期的余有為,他還是有信心憑借金剛法體的防御和龍象圣術(shù)的攻擊力打敗眼前這個狂妄少年的。
“哈哈哈!”余有為幾乎要笑得抽過去了,要知道筑體境界的修士主要就是修煉體術(shù),境界每提升一步,攻擊力防御力都會大幅度提升,這種比試法,這小子純粹就是找虐!
“我看還是算了吧!”成木突然又說道。
“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