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記得,王爺,這事你逢人就說,想忘記都難。”之后有意的強調了下,“以后還是少逢人就說,這事情啊,是你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
凌王拂袖轉身,留給王妃一個后腦勺,高高的抬起頭,“這可不一定,我們生幾個兒子的時候,都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只有女兒有。”
王妃笑了笑,“那是你一直想得個女兒,每日睡前求神拜佛,最后夢里有神仙告訴你,也很正常。”
凌王轉身,重重的坐在石凳上,“肯定不是這樣,是神仙如夢的,連名字都是神仙幫取的。”
王妃正欲開口說些什么,青鳶和玄戸兩個人進來了。
玄戸正是最好的年紀,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
這以后女兒要是能找一個外貌這樣俊朗的,也是極好的。
這么多年,看多了朝中的少年男子,還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是最俊朗的。
“爹,娘。”玄戸大步走到兩人面前。
凌王和王妃看著青鳶,手中抱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凌王歪著頭看了半天。
“爹爹,娘。”青鳶奶聲奶氣的叫著。
“哎呦,閨女,這是抱了個什么玩意在手上,爹看看。”說完,直接路過玄戸的身邊,雙手張開,跑到青鴛的身邊去。
玄戸雙手放在胸前行禮狀,整個人石化在路中間。
王妃往前走了兩步,拍了拍玄戸的背,“好了,你爹看到你行禮了。”
玄戸轉身看著王妃,“娘,我有時候在想,家里六個孩子,是不是只有妹妹是親生的。”
王妃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瞎說什么,你爹在你妹妹不在眼前的時候,對你們不都挺好的嗎?只是你妹妹是他的心頭肉。”
玄戸看著青鴛捧著手中的黑色狗,對著凌王一言一語的仔細解釋著什么,笑的眼睛彎彎。
搖搖頭,摸著下巴,“唉,看在她是我妹妹的份上,原諒她了。”
王妃轉頭看著玄戸,“你和太子太傅女兒現在怎么樣了。”
“就那樣,和以前一樣。”玄戸擺擺手隨意的回答,之后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娘,你怎么知道。”
他們一直是秘密往來,這事情竟然連親娘都知道了,是誰走漏的風聲。
玄戸使勁的拍著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