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掉落在半空中,王員外在前院拍著胸脯,張著嘴巴,滿臉難受的神情就算被定住,也能感覺到他心碎的感情。
四個衙差,兩個坐在桌邊,兩個站在身后,身后的兩人的竊竊私語些什么。
桌邊的兩人一個伸出手安慰王員外,一個喝著茶。
在后院中,玄星拉著青鴛,兩個人一動不動的,像極了一幅畫。
倫蕙回頭看著筱女,“我只是答應(yīng)你,消去這位公子的記憶,而這位小姑娘的記憶,可不是你我交換的范圍內(nèi)。“
“你……”筱女剛說出口,又將氣收了回來,與妖做生意,無異于自掘墳?zāi)埂?
倫蕙透過筱女的身后看青鴛,“這小姑娘越看越眼熟。”
神情慢慢的變得冷酷邪惡,聲音也不像之前嬌滴滴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讓我恨入骨的人!看著就覺得難受。”
伸出手狠狠的像青鴛的臉上拍去,“啪!”
隨著一陣響亮的聲音,青鴛白嫩的臉腫了起來。
倫蕙一把推過筱女,筱女跌倒在地,她繼續(xù)死死的盯著青鴛,手摸著青鴛的下巴,“這小姑娘,真眼熟,怎么就長成了我討厭的樣子。”
“不如……我?guī)湍銓⑺裏o聲無息的除去,也了了你之后的麻煩。”
筱女搖頭,“她還小,不會記著,不用多此一舉,我與你的交易,不用帶上她。”
倫蕙的手慢慢的移到筱女的脖子上,“也罷,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拍拍星耀的腦袋,倫蕙便消失無影無蹤,空氣中有一句話,再環(huán)繞著,“以后有事可繼續(xù)找我。”
筱女起身,和剛才一樣站在星耀面前。
很快,在空中停留的樹葉落了下來,前院又開始了熱熱鬧鬧吵吵鬧鬧,丫鬟們不停的上著小食,兩個站著的官差繼續(xù)說著閑話。
“這王員外,還挺有福氣的,是入贅的,現(xiàn)在夫人不在了,這家產(chǎn)不都是他的嗎?”
另外一個官差抓了一把瓜子,“小聲點,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
“離這么遠(yuǎn),哪能聽見?”
“說的也是,這羨慕不來的,以后這花天酒地的,活的多滋潤。”繼續(xù)吃了一口瓜子,“不過你看王員外哭的樣子,真是聞?wù)邆模犝吡鳒I。”
“現(xiàn)在……要是不哭,說出去了,豈不是外面都是閑話。”
“是啊,只要裝過了這段日子,以后可就不會被人說是入贅的,什么樣的小妾沒有。”
“你這意思,也想死老婆?”
“我當(dāng)然不想,我娘子還行,最起碼我不是入贅的,不會被人看的抬不起頭。”
王員外一直哭訴,拍著大腿,“那么老實的人,能這么狠心,活生生的把人戳死,就那么………哎呦,我的娘子苦啊。”
坐著的差大哥,一個拍著王員外的肩膀,“節(jié)哀,節(jié)哀,你們還有三個孩子要好好照顧。”
另外一個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房間的結(jié)構(gòu),“嘶,老爺,這夫人的收拾一般都是放在哪里的,那個仆人怎么會輕易的拿到。”
王員外閉著眼睛,“平常都放在我們的房里。”
“那夫人出去的時候,王員外在哪里?”
“我也在房內(nèi),不過有早睡的習(xí)慣。”
“夫人是為何出現(xiàn)在后院的。”
“后院昨夜起火了,夫人大概出去看看,還燒死一個嬤嬤。”
“嬤嬤又是怎么回事。”官差嚼了一顆花生米,“這個家里還真是奇怪,為什么昨日沒有報官。”
“自己家里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怎么好意思麻煩官爺。”
“后院剛才這些都不知道,我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縱火還是另有隱情。”隨機拍了拍手,“走,我們?nèi)ズ笤嚎纯础!?
后院里面,玄星盯著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