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神情一變,紛紛露出贊許的神色。
馬窮哈哈笑道:“我以為宋公子只是和我們一樣,是一個追逐名利的商人,想不到你心中還有如此抱負,是老夫眼拙了……失敬,失敬!”
宋棄疾故作風輕云淡,按了手印后,便讓結巴和長短腳把牛馬背上的胡椒給卸下來。
此時,一個管家老者的模樣從后堂走出,隨機選了一個竹簍,將整個手臂伸到竹簍里面,抓了一把出來,咬了四五粒,如此反復將貨物全部檢驗了個遍,到最后看向早已急不可耐的幾位老板,伸出大拇指道:“A+,極品胡椒,上等貨。”
這六大老板同時哈哈大笑。
馬窮看向幾人道:“既然如此,那比列就按我們之前談好的拿貨?”
其他五人都無異議,同時咳嗽了一聲。
后堂走出十來個人,每人手里都提著兩個大木箱子放到柜臺上。
馬窮拉起游蕭蕭走到一旁,不知耳語著什么。
那十多個仆人開始將胡椒搬上門口停著的幾輛馬車上。
少頃,游蕭蕭走過來笑道:“宋公子,今日我做東,請你和諸位老板去城中的酒樓喝早茶,可否賞臉?”
宋棄疾最怕這種飯局,說話、夾菜、敬酒規矩都一套套的。心里也擔憂酒樓人多眼雜,怕暴露了花膠的身份,便搖頭道:“游掌柜不必客氣,改日吧!我今天還有些事情想跟你單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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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老板也是明眼人,見宋棄疾拒絕后,紛紛起身拱手作別。
此時,天色還是朦朧一片。
游蕭蕭關上店鋪,請了宋棄疾入了內堂,燒了壺茶水,拿出珍藏的極品鐵觀音泡上,兩三盞茶的功夫后,宋棄疾便切入了正題。
而在外等候的花膠三人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
一直到天色發白,門外傳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聲,宋棄疾和游蕭蕭二人才從內堂走出。
“宋公子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這個請你放心。”
“那就有勞游掌柜了,告辭!”
宋棄疾推醒靠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三人,“搬上銀子,走!”
花膠迷迷糊糊道:“嗯?這么久?你跟掌柜的在里面搞什么鬼?”
宋棄疾嘿嘿一笑,“不可說,不可說。”
結巴和長短腳哪見過這么多的銀子,大好幾百斤,搬得是樂呵呵的。
宋棄疾見一切已經妥當,走出商行,對著游蕭蕭揮手道別。
看著遠去的幾人,游蕭蕭回過頭清點了一下桌上還剩下的一萬二千兩,突心中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她呆呆的一個人坐在那,掐了掐自己的臉,又捏了捏自己的腰,一會笑一會皺起眉頭,轉而又望著宋棄疾坐過的椅子和喝過的茶杯發呆,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璞呵’笑出了聲,像個弱智的漂亮阿姨。
她拿出柜臺里的那小瓷瓶,突覺得生命竟是如此的變幻莫測,也感嘆它的魅力也正是如此,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
“姐姐,不要……不要啊……”游裊裊邊朝店鋪跑來,邊朝著拿著小瓷瓶的游蕭蕭大聲喊道。
李雷一臉無可奈何的跟在其身后。
她大步流星的沖了進來,一把奪過游蕭蕭手中的瓶子,將它摔碎在地上,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流了下來,“你怎么這么傻,你以為你死了我會茍且偷生嗎?要死我們兩姐妹一起死,黃泉路上也可以做個伴。”
游蕭蕭正要解釋,李雷走過來看向大小姐道:“二小姐不肯走,她逼迫著我告訴她實情,我……有負小姐的囑托,我……我……也陪你們一起死……”
游蕭蕭苦笑不得,“傻瓜,你們看這是什么!”說著,她打開柜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