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了徐缺一行人的身份。
劉有為義正言辭道:“荒唐!此事斷然不可。”
而此刻,正在隔壁病房煎藥的索妮和索娜兩姐妹和一眾弟子都是聞聲趕了過來。
索妮見到師傅大聲喝罵道:“秦百戶,你就不要再說了,這種事我是不會幫你們的。我勸你也不要去做,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他說罷,還置一個大夫的常識于不顧,繼續憤怒道:“壞事做多了小心生兒子有兩個菊花。”
徐缺身后的護衛抬手一指劉有為,正要呵斥對方時,被徐缺給攔了下來。
秦百戶臉色為難,看到人群漸漸圍了過來,也知道此事不宜聲張,拉著劉有為向客廳里面走了幾步,附耳小聲道:“劉館主,難道你想看到白帝城明天血流成河嗎?不過是幾只蚊子而已,給他又何妨,這也是大將軍的意思!”
劉有為一甩衣袖,絲毫不給對方臉面,哼道:“你不用拿黃鶴樓來壓我。血蚊傳播速度之快,致死率之高,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鬼知道這人拿著血蚊要去干什么壞事?想要自己去老街那邊抓。再者,我們這里也沒有了,血蚊那東西活不過兩三天就死了。”
索妮聽到這里,忙站了出來,怒嗔道:“哼!你們沒看到老街那邊的狀況,都死多少人啦,還要去碰血蚊?你們是不是嫌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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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娜摸索到索妮的肩膀,往前走了兩步。湛藍深邃,沒有黑眸的眸子看著前方問道:“這位官爺,我想問下監察院的蔚成是否安全回來了?”
秦百戶回道:“你認識蔚成?”
“嗯!”
“他已經安全,此刻正在金殿。”
索妮忙道:“那我師兄寶石呢?”
“寶石?哦,是與蔚成一起,那位方臉濃眉的年輕人嗎?”
“對對對,就是他。”
“他也在金殿。”
索娜兩姐妹同時松了口氣。
劉有為一揮手,“秦百戶,就恕我招待不周,你們請回吧!”
此時,徐缺突走向隔壁的病房,目光一掃里面躺著的幾十個病人,隨便攔下一個學徒,問道:“這里有沒有血蚊感染者?”
那學徒被對方的氣勢所壓迫,胡亂的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不知要表達什么意思。
索妮忙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這里沒有血蚊感染者,被感染的人活不過兩三個時辰。他們都只是普通病患。”
徐缺對著護衛一揮手,護衛拔出佩刀,直接架在那學徒的脖子上。
“館主,我沒什么耐性。這位弟子是第一個,但不會是最后一個。”
劉有為臉色鐵青,“你們是在玩火自焚。”
秦百戶沒想到徐缺看去人畜無害,會使用這種威脅手段,忙對著劉有為低聲道:“館主,為了你們百草堂,為了白帝城百姓的安居樂業,就拿出來吧!”
就在劉有為猶豫之時,徐缺不耐煩道:“動手吧!”
索娜突道:“住手,在倉庫!我帶你們去。”
少頃,一護衛提著一個蚊帳包裹著、類似燈籠的籠子來到客廳,對著徐缺點了點頭。后者低頭瞧了一眼,發現只有兩三只,冷笑道:“我怎么知道這是不是血蚊?”
他說著,目光一掃眾人,所有人都被嚇得后退一步。
突然,只見徐缺以極快的速度扣起劉有為的手臂,后者想要掙脫,卻是發現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只見徐缺掀起燈籠外面的蚊帳,打開鎖卡,將對方的手掌伸進了里面。
所有人都發出驚訝的一聲“啊!”
“不要!”索妮驚恐的捂嘴喊道,但為時已晚。
劉有為感受到手掌被叮咬后傳來的刺痛,而被扣著的手臂也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