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yīng)該能書會寫,我那有份工作,不知你愿不愿意?”
李秀娘看著半晌,想著若他是壞人,剛才便也不會去救自己,眼下既然兩次尋死不能,恐怕是老天爺不收自己,眼看著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還沒尋得落腳之處,心中也對未來感到迷茫。
罷了,罷了,那負心人忘了也好!自己從嫁給他后就一直恪守婦道,從未做過什么越軌之事,如今卻落得一個如此凄涼的下場,以后就為自己而活吧!
李秀娘心中思緒百轉(zhuǎn)千回,見到瞎子那淳樸而又善良的眼神,想著去看一看也無妨,便輕輕一點頭。
隨著瞎子來到平安鎮(zhèn)的李秀娘一瞧這里還挺熱鬧,不像是什么黑勞工場所,便答應(yīng)留下來工作。
瞎子自是大喜不已,本想著與宋棄疾說一說這事,也讓他支個招該怎么追到這小娘子,可這眼下他一升官,忙的昏頭轉(zhuǎn)向,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這不,瞎子今日開完會回來興沖沖的告訴李秀娘說以后幫主讓他管理建設(shè)局。
李秀娘到底是讀過書的人,聽到這建設(shè)局便已經(jīng)明白大致是什么工作,便幫他把這些從宋棄疾那里得來的圖紙全部規(guī)整,又把各建筑工人的名單也詳細歸納。
她還告訴瞎子,說你們這宋幫主是個有大志向的人,這建設(shè)局就類似于朝廷的工部尚書,那可是一品大官。
瞎子嘿嘿一笑,說還有好多什么局了,什么財政局,武器研發(fā)局……等等一大堆,我都記不下來。
就在二人閑聊時,宋棄疾帶著一臉埋怨的花膠來到了倉庫。
花膠嘴里碎碎念,“死蜘蛛,臭蜘蛛,就是羨慕老娘胸大,故意報復(fù)……”
宋棄疾看到李秀娘后,見是生面孔,看向瞎子問道:“這位是?”
瞎子老臉一紅,“嗯……我請來的助手,不不,應(yīng)該叫秘書?!?
宋棄疾哈哈大笑,一拍瞎子的肩膀,小聲道:“出息了?。∩稌r候請的?怎么都不跟我說?”
“前幾天才請的,本想跟你說的,但一忙就給忘了?!?
李秀娘跟瞎子交代過,不許跟別人說她自縊的事情,就說是聘請的。
“李秀娘見過宋幫主?!彼龑χ螚壖矀?cè)身一欠身子,又看向花膠微笑著點頭。
宋棄疾和花膠見此女一言一行都很有大家閨秀的模樣,也對她甚有好感!
他也朝著對方作揖行了一禮,“李大嫂……”
不想李秀娘卻是搖頭道:“宋幫主切勿以此稱呼,秀娘只是一介棄婦……”她說到這里,低下頭,眼眶又紅了起來。
宋棄疾搖頭道:“棄婦多難聽,李大姐可不要輕視自己啊,離個婚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婦女也能頂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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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娘抬起頭,眉黛輕皺,神情有些驚訝。
瞎子怕宋棄疾繼續(xù)追問李秀娘的來歷,便問道:“找我有事?”
宋棄疾便把窯洞和倉庫的事跟瞎子說了說,還指著花膠又道:“我也把這個財政局的局長叫來了,教教你們該如何配合,如何去寫一份報告……”
四人坐在倉庫里聊了個把時辰,花膠聰明伶俐,一教就會。
只是苦了瞎子,大字不認識幾個,還要寫這么復(fù)雜的文書。
他聽得一頭霧水,在旁抓耳撓腮,最后嘆道:“幫主要不換個人來管理這建設(shè)局吧,我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
宋棄疾笑道:“慢慢來,不急!”
李秀娘在旁小聲道:“不用擔(dān)心,我來教你?!?
宋棄疾聞言笑道:“那就有勞李大姐了?!?
幾人又逐一討論了一下細節(jié),在敲下方案后,就等施工。
宋棄疾見到天色已晚,想著工房那邊的實驗品應(yīng)該差不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