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棄疾扣動扳機(jī)后,便看到眼前一道光芒閃過,迅速朝著密林里躥去。
而黃鶴樓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枯萎下去。
二人同時驚呼一聲,對望一眼后,一同走上前去查看那副皮囊。
宋棄疾用腳踢了兩下,將槍插入腰帶的槍套,“這算什么?”
花膠蹲下身子嗅了嗅鼻子,“金蟬脫殼!原來是他,我說怎么感覺有幾分熟悉。”
“他?什么意思?”
花膠眉頭緊皺,站起身道:“這不是黃鶴樓,是胡來。”
“啊?黃鶴樓是胡來?可他們兩個……我有點(diǎn)懵逼。”
“不是黃鶴樓是胡來,是剛才的黃鶴樓是胡來,之前的并不是。”
宋棄疾突驚道:“照你的意思那黃鶴樓是妖族?不,胡來是妖族?他能幻化成任何人?臥槽,這不是魔形女了嘛!”
“在之前解決血蚊的事情時我就發(fā)現(xiàn)這胡來顯得神神秘秘,當(dāng)時他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隱藏掉自己的氣息,連同黃鶴樓與他心腹等幾人的氣息也一并隱藏了,讓我瞧不透他們。”花膠說著,卻是又嘀咕道:“他為什么變成黃鶴樓來找我們了?”
宋棄疾見到她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伸出手?jǐn)堊∷募绨颍跋肽敲炊喔墒裁矗撸厝ソo你驗(yàn)貨,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男人。”
花膠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嘴角微微翹起,淺淺一笑。
夜色下,宋棄疾發(fā)現(xiàn)花膠突然就失去了往日的那些俏皮與灑脫的性子,嘴里罵罵咧咧道:“艸他媽,就不該在這里逗留。”他說完,一把公主抱將她抱入懷中,嚇得花膠驚叫一聲,雙眼望著對方,“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宋棄疾走到一塊柔軟的草地上,彎腰將她放了下來,伸手去解她的腰帶,“你說了?”
花膠傻傻的愣在那,眼角不知何時流下了幾滴晶瑩的淚水。
“該死的……誰系的,系那么緊?”宋棄疾看著她慢慢滑落鬢角的淚水,手中越來越急。
花膠伸出手按在了他的手上,“你真的喜歡我嗎?”
宋棄疾連連點(diǎn)頭。
花膠笑著哭了起來,“即便是我的過去……”
宋棄疾一把按住她的嘴,“我說過,我不在乎你的過去。”
花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伏在她胸膛抽泣起來。
宋棄疾長嘆一聲,二人靜靜的蹲在漆黑的世界里,兩顆心彼此跳動,溫暖著對方。
許久之后,花膠柔聲道:“抱我上馬,我累了。”
“嗯!我們回家。”
棗紅馬星夜疾馳,花膠依靠在宋棄疾的懷里,她望著前方寂靜的夜色古道,眼神落寞而又傷神。
等回到小鎮(zhèn)后,已是半夜。
宋棄疾將馬系在屋前的樹下,轉(zhuǎn)過身時就已經(jīng)見到花膠回了房,正緩緩關(guān)上大門。
他站在那呆立了許久。
宋棄疾只覺心如刀絞,惱怒的踢了幾下樹干。
“你們怎么了?”
宋棄疾聞聲回過頭,發(fā)現(xiàn)阿玉正坐在佩奇的頭頂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你怎么不回屋睡?”
“佩奇怕黑,我陪著它。”阿玉說著,從佩奇的頭頂滑落下來,慢慢走到宋棄疾跟前,“你跟花膠姐兩人有點(diǎn)不對勁。你……你欺負(fù)她了?”
“我倒想是這樣。”宋棄疾朝著屋子邊走邊道。
阿玉跟了上去,“那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推開門,宋棄疾找到火石點(diǎn)燃桌上的油燈,拿出煙斗抽了起來。
“怎么你們?nèi)祟惗歼@樣,遇到事情就喜歡沉默?”阿玉坐在他對面,雙手托腮,一副八卦少女的模樣。
宋棄疾搖搖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