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孫傳忠,罵他徒有其名,辜負陛下的重托。
郡守兩邊為難,不停私下低語慫恿毛大龍接管全軍,還大聲表示這是軍中制度,主帥陣亡,身為副將必須擔起責任。
而楚王和吳盡一開腔,他又要肩負反駁二人的話語,說你們兩個別BB,你們那心思誰還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你們要是敢搶虎符,就是造反。
楚王仗著是皇親國戚,蠻不講理,掀翻桌子怒目大喝,說郡守你個王八蛋,是不是收了西涼人的銀子?故意讓我們起內訌。現今楚城破城在即,你身為郡守不審時度勢,還在這煽風點火,居心何在?老子身為當今陛下皇叔,也是趙家人,這滿城百姓的安危我就得負責,這趙家的天下我就得去幫著陛下奪回來。
最后,還拔出佩劍,說郡守要是再敢說一句廢話,就砍了他的狗頭。
郡守心知這楚王的脾氣,暗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坐在那學毛大龍不坑聲。
毛大龍將虎符往桌上一丟,說你們誰愛管就拿,我聽命便是。
楚王趙德昭目光一掃在場的人員,冷笑一聲,伸出手將桌上的虎符拿在了手上。
楚城郡守修正光心底無奈一嘆,知道自己的官場生涯算是到頭了。若是楚王真是為國為民,一心只想趕跑西涼人,大不了事情過后,陛下若是追究,他還能來個引咎辭職。
但在楚城的人都聽過一個傳聞,說楚王與吳家勾結,想要密謀造反。
若他趙德昭真敢舉兵造反,那他修正光可是萬死莫辭,成了越國的罪人。
趙德昭拿到了指揮權后第一件事便是提出了一個意見。
“諸位,現在徐缺帶著他的部下駐守在西城,我們若是切斷他們的補給,這萬余人不就是囊中之物嗎?”
毛大龍心底好笑,“拿什么切?切個毛啊!”
吳盡嘿嘿一笑,“楚王高明,計將安出?”
趙德昭笑道:“給些白帝城好處,讓他們與我們結盟,在支援一點人馬給他,不指望他能完全抵抗西涼,只要騷擾他們的補給線,讓西涼的大軍不那么輕易渡江,這徐缺不就手到擒拿?甕中捉鱉。”
毛大龍心想這雖說是條好計策,但人家白帝城早就與西涼結盟了,且會再輕易再與我們結盟?
修正光搖頭道:“我剛聽說兵部尚書扣了人家白帝城的武器尾款,還押了人家的船員,你確定人家會與我們結盟?”
趙德昭一抹胡須,笑道:“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一切只有利益。”
修正光又道:“那派誰去與他們談結盟?”
趙德昭突看向毛大龍,后者一愣,搖頭道:“我不行,我這個人不會說話,你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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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盡提議道:“不如讓孫傳忠的兒子去,他死了老子,肯定想報仇,會比我們任何人更想擊退西涼人,在加上他又是個讀書人,能說會道,派他準行。”
趙德昭一想,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便派了個士兵去請孫玄過來。
而此刻的孫府正沉浸在一片哀傷之中。
孫夫人自從得知自家老爺死后,便是一病不起。
孫玄更是隱瞞其父親的頭顱被掛在兩軍交戰處,怕母親知道后受不了這個打擊。
孫玄為其父舉行了葬禮,但埋葬的只是衣冠冢。
他正穿著孝衣坐在大廳內,眼神之中是悲痛的神色。
“公子,外面有士兵來報,說楚王請公子去府中商議事情。”管家從屋外走進來,在旁輕聲道。
孫玄眉頭一皺,暗道自己孫家與楚王往日并無交際,今日這請自己去是做什么?
“有沒有說是什么事情?”
管家搖了搖頭。
孫玄在屋內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