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女妖召喚隕石在幫他。”
“這不可能!妖族我們見的多了,哪有見過能召喚隕石的?這完全在扯犢子。”
“是啊,周師兄,那些愚蠢的凡人以訛傳訛罷了。”
“如果不是妖族在召喚隕石,那如何解釋從天而降的爆炸?這可是我親耳聽到一個參與了作戰的軍人說的。”周半仙凝重道。
“估計是那個軍人在撒謊吧!”
周半仙看向這位師弟,“你覺得西涼徐一刀手下的大將王九會撒謊?”
“王九?王九是誰?”
“這人我認識,在西涼城可出名了。”
“為什么出名?”
“呵呵……那可是造孽哦,這人愛上了他父親的小妾,活活氣死他父親不說,還逼得那小妾也自盡身亡。”
“這種人嘴里能有什么實話!”
周半仙搖頭道:“以我對他多年的了解,此人什么事都會做,唯獨不會撒謊。”
不洞真仙皺眉道:“周師兄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他到底手中有何物?能召喚天上隕石,莫非此人手中也有神器。那不應該啊,天神飛升時就留下那么幾樣東西,不可能流傳到民間。再者,即便他手中有神器,也了解其規則與操作,那他就更應該知道這武器每啟動一次就幾乎需要一位妖族的性命,那妖族就不可能去投靠他?”
云真試探道:“會不會是他找到了什么折中的辦法?又或者他能收集雷電?”
不洞真仙不停搖頭,“這絕不可能。這秘典中的記載方法是無法傳到外面去,一直被天火觀歷代觀主保存在密室之中,想要打開還需要密碼,外人根本無法翻看。”
“那會不會有哪一任觀主不小心……”
“咳……”不洞真仙咳嗽一聲,“真兒,去給師叔伯們拿些糕點來,這個會開了大半天了,我想他們都餓了吧!”
云真知道師傅是在幫她,她知道呆在這里也無聊,那不能說,這也不能說,便點點頭,走出了密室。
周半仙笑道:“師弟啊,你這徒兒可不像你啊,膽子大的很了,什么話都敢說。”
“讓周師兄見笑了,我這徒兒就是被我寵壞了,才這么沒大沒小。”不洞真仙說著,突問道:“你二十年前不是撿了個女娃吧?你還來信跟我說過這事,這次怎么沒帶她來祖庭玩一玩了?”
周半仙明顯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這不我一走,觀里就沒人了嘛,我就讓她留下來看著觀里。”
有人突道:“周師兄,你那道觀我記得好像只是坐寡觀,是不受香客燈火的,也不接受信徒,還要人看著道觀干什么?”
周半仙哼道:“我說,馬師弟,你怎么回事?我觀里雖沒香客,但也有很重要的信息啊,若來了盜賊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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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師兄,你看你著什么急嗎?我不就是好奇而已。”
周半仙一甩袖子,白了那馬師弟一眼。
而在此時,不洞真仙那本笑嘻嘻的神情突變了個臉,他盯著周半仙看了幾息,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剛才那奇怪的表情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
“嗯……除魔司近來可有什么動靜?”不洞真仙放下茶杯望向了眾人。
“他們能有什么動靜,還不是按我們的吩咐在抓捕女妖。唯一有變故的也是白帝城,除魔司也被他們燒了,在那個什么宋棄疾執政之后,更是放出話,讓除魔司的人永遠不可再踏進白帝城半步,不然就要讓他們好看。”
“這小子還挺狂啊!”
“那刁德一了?他手底下的獵人了?他干什么吃的?”有人憤憤不平的道。
“那蠢貨聽信了黃鶴樓的話,將獵人都讓黃鶴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