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下屬一點(diǎn)頭,那人將云真的一件薄衣扯開,露出肩膀處的鳳凰圖騰紋身。
徐缺一驚,愕然道:“你是前朝大宋的后人?”
云真道:“我本名鳳來儀,十歲被我?guī)煾翟诠俦种芯瘸觯普妫蔀樗耐降堋!?
徐缺慢慢道:“難怪當(dāng)年翻遍整個(gè)王城都找不到你,原來是不洞真仙把你藏起來了,也只有他敢把你藏起來。”
孫玄站在人群里滿是錯(cuò)愕的看著云真,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從背后望著跪在地上云真的背影,突察覺到一絲不妥,一種難以形容的怪誕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徐缺問道:“你師傅為何要?dú)⑽遥俊?
云真吐出一口鮮血,咳嗽了幾聲,道:“他與你大哥達(dá)成盟約,只要取你人頭,我們天火觀就依然享有國教的權(quán)利。”
徐缺一哼,道:“我爹真是糊涂,傳位給大哥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做這么一出。哼,徐晃也是目光短淺,我若死了,沒人牽制著越國和北燕的軍隊(duì),他西涼王的位置還坐得穩(wěn)嗎?”
躲在人群中的孫玄聽到這句話一愣,暗道:“莫非徐缺還不知道他自己的爹已經(jīng)死了?”
毛剛在旁道:“謝大人說了,此人任憑殿下處置。”
徐缺看向毛剛,良久后微微一笑,道:“莫非謝大人不怕我大哥?”
毛剛拱手道:“那全看殿下的意思。自從戰(zhàn)爭開始,任憑全天下的人說,誰不佩服殿下您,也只有您能再度統(tǒng)一西涼。”
孫玄這才知曉徐缺為何能被如今的西涼王如此記恨,原來此人在西涼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只是想不通為何這王位為什么沒有傳給他?那江湖上傳聞?wù)f他殺了自己的父親看來也應(yīng)該是假的。
徐缺淡然一笑,“那毛幫主請(qǐng)引路,我要與謝大人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讓他們謝家成為我的第一功臣。”
毛剛側(cè)身道:“請(qǐng)!謝大人早已備好酒菜,在府中等著您了。”
突,就在此時(shí),吳敵走上前來,打著哈欠道:“唉?毛幫主,什么時(shí)候收工啊!累死人了?這作戲作的好像真的一樣,這扮作西涼黑甲軍的兄弟們他們不會(huì)是真的死了吧?”
毛剛一聽,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他急忙拔出腰間的長刀,喝道:“哪個(gè)小子胡言亂語,給我滾出來!”
吳敵笑哈哈的穿過人群,作了一揖,道:“小的在!”
徐缺自是不認(rèn)得吳敵,但也有了警覺,“你再說一遍。”
吳敵嘿嘿笑道:“我想你已經(jīng)聽的很清楚了。”
孫玄望著徐缺,恨不得此刻上去一劍捅死他,可他知道,若是不幫助對(duì)方,那徐缺必將中計(jì),他告訴自己,徐缺的人頭誰也不能跟我搶。
他將斗笠一揭,一副興師問罪的看著毛剛,繼續(xù)道:“殿下早知你有異心,特地派我來看看你在背后搞什么鬼,想不到你竟然賊喊捉賊的演戲,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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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徐缺旋即一雙眼睛迷惑的看著孫玄,又望向毛剛,心底已隱隱猜測到一些什么。
跪在地上的云真也驚訝喊道:“孫玄?你怎么在這里?”
不知這二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心底開始明白了一些什么。
毛剛嘟囔了幾聲道:“孫玄?孫玄……莫非是孫傳忠的兒子?他不是……”
孫玄謙讓的拱了拱手,道:“我這正直小郎君就是見不得你們這些耍陰謀詭計(jì)的人。”
毛剛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殺機(jī),但旋即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哦?你還真是俠義仁心,連自己的殺父仇人也要出手相助,你爹恐怕會(huì)死不瞑目吧!”
徐缺身旁的幾個(gè)護(hù)衛(wèi)當(dāng)即拔出了兵器,警覺的看著周遭的人群。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