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還請少國主三思。”
虞思的話里,也帶了幾絲威脅的意思,寒澆微微一笑,自知這次帶的人手不夠,怕是無法取葛覃的命了,轉身說到“虞國主,這是要造反嗎?”
“少國主不要信口雌黃的給孤加莫須有的罪名,葛庖正是孤的臣屬,孤有保護之則,若他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少國主,還請少國主明示,若只因他是夏后氏的子孫,少國主就要殺人滅口,那恕孤不能答應。”
“伯靡先生張口一句話,虞國主就真的信了嗎?夏后氏一族早已不在人世了,眼前這位是伯名氏后羿的后代,后羿殺人如麻、草菅人命,攪擾的夏朝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有虞不也是討伐后羿的主力嗎?怎得今日要護著這暴徒的余孽呢?”
寒澆說著話,看了葛覃一眼。
但此時的葛覃卻依然淡定自若的站在禁衛軍的后面,絲毫沒有要和寒澆正面對抗的意思。
寒澆的這把青玉折扇甚少出手,但在此之前,卻從未失過手,今日葛覃能從他扇下逃過一劫,實在蹊蹺,就剛剛葛覃行云流水般后退的那幾步,就夠寒澆吃驚的了。
“十八年前一場大火,寒國主滅了夏后氏一族,可老天有眼,彼時王后以懷有身孕,且有幸逃脫,葛庖正就是夏后氏大禹的子孫,他的母后緡此刻就在有虞,虞國主和虞王后都見過她,難道還能有假嗎?”斟綸聽著寒澆話里的意思,是想借討伐伯明氏余孽的事,把葛覃一道辦了。
此刻場中局面早已混亂不堪,寒澆深知要取葛覃性命,已無可能,在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下去,做實了葛覃夏后氏子孫的事,就更不好辦了,索性遞了一個眼神,帶著護衛們,抽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