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奴仆給你,你也要善待他們啊。”虞思說著話,拱手到。
“多謝君上賞識,臣屬定不負(fù)所托。”葛覃說著拱手跪了下來。
“有了自己的封地,你就不是我的臣屬了,匡復(fù)夏朝實非易事,你莫要大意。”虞思握著葛覃的手臂囑咐到。
“是。”葛覃堅定的看著這位最早賞識自己的君上,眼里有淚光滑過。
是這個人最早欣賞他釀酒的本事,提拔他為庖正,現(xiàn)在又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賞賜他封地、使役,葛覃心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第二日,葛覃便帶著投奔他而來的眾人來到了綸邑,這里的土地還算肥沃、民風(fēng)也很是淳樸,當(dāng)?shù)氐淖∶駣A道歡迎新君主的到來。
葛覃歷經(jīng)磨難,才有了自己的封地,長期的流離生活,使他深知民間疾苦,一到綸邑,他便開始關(guān)心生產(chǎn)、治理水患,綸邑的百姓和慕名而來的眾人,開始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有虞國的主宮內(nèi)殿,此刻也是異常忙碌的。
大公主要出嫁了,嫁的還是現(xiàn)在名望最好的葛庖正,整個內(nèi)殿的女侍、使役們,臉上都掛著笑意,但姚歸絮卻一絲笑容都擠不出來。
她先前心里是有點喜歡寒澆的,但寒澆自品酒大會那日抽身離去后,就沒了音信。
母后和姐姐忙著要出嫁的事,根本沒空搭理她,她多少有些苦悶無聊,只有羲和偶爾會來陪她說說話。
“小公主,后殿有位老婦人,說有位貴人讓她帶東西給你。”
春淺來回話時,姚歸絮正抱著竹簡發(fā)呆呢。
“給我?什么東西啊,你讓她進(jìn)來吧。”姚歸絮放下竹簡,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老婦人看上去精神很好,不像是落魄之人,從廣袖中拿出的木盒也很精致,姚歸絮其實并不認(rèn)識她,但莫名覺得在哪見過此人。
她打開木盒,一張纏著紫紗的絹帛安靜的躺在木盒里,絹帛的觸感,讓她突然想到了城中的那間布坊。
她著人把老婦人送出了主宮,一個人拿著絹帛發(fā)呆。
“春淺,你去跟母后說,我明日晚間要去城中的布坊買幾匹錦緞做衣裳。”
“小公主終于肯做衣裳了,大公主出嫁,我們也是要打扮一下的。”春淺笑著就出了門。
自品酒大會之后,姚歸絮滿腦子都是漿糊,她覺得自己是喜歡寒澆的,但是她似乎對葛覃也有些好感,父王下了旨意把姐姐嫁給葛覃時,她本也想求父皇讓她和姐姐一道嫁過去的,但是每次話到嘴邊,腦子里就會想到寒澆,到嘴邊的話,就一次又一次的咽了回去。
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她索性就學(xué)著姐姐難過時的樣子,把自己關(guān)在侵殿里看竹簡,只是這張絹帛,把她快要平復(fù)的心緒,又?jǐn)噭恿似饋怼?
安靜了大半個月的小女兒終于要出門了,虞王后自然是有些高興的,連忙派人給姚歸絮配好了出行的車馬和隨從。
“小公主這些時日,到像是轉(zhuǎn)了性子,安生了好多呢。”虞王后身邊的婦人邊整理給姚歸寧的陪嫁之物邊說到。
“她也該長大了,最近也經(jīng)歷了些事情,品酒大會那日,想都沒想就護(hù)住了她姐姐,想來也是懂事了的。”虞王后看著各式各樣精挑細(xì)選的嫁妝,很是開心。
“那個葛覃,實在也是個人物,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綸邑就變了樣子,以前夏朝的舊部也都紛紛前來投奔,寧兒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虞王后欣慰的說。
“是啊,大公主,是真厲害,一眼就看上了葛庖正,那個時候,還有好些人笑話大公主沒眼光呢,竟喜歡上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庖正。”婦人笑著說。
說到這,虞王后的笑容不自覺收了一些,略帶擔(dān)憂的說到“寧兒。。的心思,我這個做母后的也猜不透。”
“王后莫要擔(dān)心,大公主那么聰慧的人,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