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甲被抓的消息,實在寒澆醒來后三日傳到國都城的,寒浞大罵堅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寒澆看著氣的直跳腳的父王,也不知說什么好。
此時寒浞的大兒子寒翼已經(jīng)回到了國都城,接替了部分國都城護衛(wèi)的事宜。
眼下,三苗雖被寒澆擊退,但仍有余眾在國都城外司機作亂,三苗原本就是夏朝建立之初最大的敵人,雖然夏后氏大禹在確立王權(quán)的過程中,率領(lǐng)眾多邦國君長征討了三苗,并取得了很大的勝利,但三苗經(jīng)過幾十年的休生養(yǎng)息已然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若寒澆不是三苗現(xiàn)任君主姐姐的兒子,此次征戰(zhàn)的勝負也很難說。
論行軍打仗,揣摩人心,寒翼自然是比不過寒澆的,但若論驍勇善戰(zhàn),力壯如牛的寒翼,就很占優(yōu)勢了。寒翼的母親是一個沒有姓名的外夷奴隸,所以寒翼看上去和夏朝的很多人都不一樣,身材魁梧、眼窩深陷,說是寒浞的兒子,卻沒有寒浞十分之一的樣子。
寒浞的祖上是伯明氏,原本是負責(zé)為夏朝國主整理竹簡、遺策,侍奉左右的末等小官。寒浞年輕時,人長得干凈、清秀,很得有窮方伯后羿的喜歡。
有窮方伯后羿是一介武夫,癡迷騎射,大大咧咧的武人性格,就喜歡寒浞這樣會拍馬屁,且只有些小聰明的人。
后羿整日沉迷騎射,有一部分政事就交到了寒浞手上,伯明氏歷代都是小官,寒浞起初怕眾人不聽他發(fā)布政令,就會提前給要接受政令的卿事們一些小恩小惠,寒浞極擅諂媚之術(shù),給的恩惠隨都不大,但卻都能投其所好,便有越來越多的卿事站在了寒浞這邊。
夏后氏大禹剛建立夏朝時,設(shè)了六卿之位,幫助他管理民事、軍隊等政務(wù),有窮方伯后羿取夏氏而代之后,依然沿用,所以寒浞只要籠絡(luò)住了六卿,便幾乎籠絡(luò)住了夏朝的整個朝局。
寒浞起初對六卿很是恭敬,后來聽話的人越來越多,后羿又整日都在田間騎射,他的權(quán)利就越來越大,以前都是他費盡心力的討好別人,漸漸的也有人開始花心思討好他了,他非常享受這種被阿諛奉承的感覺。
但能做六卿的人,也非凡人,時日一長,自然就知道寒浞底子里是個什么樣的人了,逐漸開始脫離寒浞的掌控,寒浞一氣之下買通了后羿身邊的近身護衛(wèi),殺了后羿,霸占了后羿的妻妾和財產(chǎn),消息傳開,夏朝各諸侯邦國群起而反之,無奈寒浞的兩個兒子,寒翼和寒澆驍勇善戰(zhàn)且行軍打仗很有手腕,各諸侯國屢屢落敗,不得不臣服于寒浞,但寒浞非夏后氏子孫,雖取得了夏朝的統(tǒng)治權(quán),卻并不得百姓愛戴,各諸侯邦國的主君們,對寒浞也皆有反心,寒浞雖然是名義上的夏朝國主,但能動用的武裝力量,實則越來越弱,加之寒浞本人又實在昏聵無能,心甘情愿跟在他身邊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不是你親自調(diào)教的近身護衛(wèi)嗎?怎么會如此無能,去綸邑一次就被抓住了。”寒浞氣的臉色鐵青。
“兒臣并沒有派堅甲去綸邑,不知父王是什么意思?”寒澆的傷此刻還沒有好全,說話的語氣里還帶著病氣,但寒浞此刻卻只有憤怒。
“是孤讓他去的,孤沒有告訴你,有虞的那個小公主是因為你才嫁到綸邑去的。”
寒浞根本沒心思看寒澆此刻震驚的表情,憤怒的繼續(xù)說到“這個堅甲起初辦事還算牢靠,讓他去有虞說服那個小公主嫁人,也辦的很好,只是怎么到了綸邑就有去無回了呢?這個葛覃還真不是尋常人,現(xiàn)在看,比那個虞思還要讓人頭疼。”
“父王為何要讓有虞的小公主嫁給葛覃呢?”寒澆聽著寒浞完全不著邊際的話,握緊了拳頭問到。
“還不是想利用她對你的感情離間葛覃和虞思嘛,你不知道這個虞思其實是很寵愛他的這個小女兒的,葛覃若是待她不好,虞思定然不會饒了葛覃的。”
“難道葛覃對虞思的大女兒不好,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