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官號,還是直接把他殺了了事。
寒浞看完寒翼的差人送來的絹帛,喜不自勝,竟連夜準備去有過,想親眼看看葛覃的下場。
“君上,如今葛覃與我軍相差甚遠,且后備軍糧不足,實則是勸降的最好時機,若能不動一兵一卒降服葛覃,對君上而言,豈不是更好。”
寒浞收到絹帛時,謀士朱序也在殿中,看寒浞大喜,便順勢說了此番話。
“若能勸降,自然是好的,只是孤眼下沒有合適的人,可以去有過啊?”寒浞拿著絹帛,嘴角都要裂開了。
“臣下愿意前往。”朱序俯身跪下說。
“好,你即愿意去就去吧,你同孤一起出發,若是孤到了有過,葛覃能舉兵來降,孤必有重賞。”
這是寒浞近幾年來聽到的最讓他開心的消息,雖然他死了一個兒子,但那似乎一點兒都不重要了,有窮方伯的族人已經滅的差不多了,在殺了葛覃,就沒有人有名份跟他搶天下了,一想到此處,他就忍不住要狂笑。
寒浞到有戈后,把寒翼駐扎在此處的近40萬大軍都帶到了有過,朱序單人單騎,比寒浞更早一天到達有過,見到了葛覃。
“君上,請授臣下一拜。”未進營帳,朱序便在帳外俯身跪下。
葛覃慌忙出帳,扶起朱序說“先生無須行此大禮,有很多事,還要仰仗先生幫孤籌謀,有勞先生了。”
葛覃說著話,也回了禮,一行人方才進帳說話。
“寒浞和寒翼雖手握大軍,但驕傲自大,現下得知君上前鋒軍糧草不濟,更是喜出望外,得意忘形,君上可趁此機會,攻下有戈,直接拿下國都城,挫其銳氣,爭取全勝。”朱序進殿后說。
“聽朱先生話里的意思,寒浞也到有過來了?”葛覃問到。
“是的,我和寒浞是一道出的國都城,到有戈時,寒浞把寒翼的大軍也一并帶到了有過,現在的有戈和國都城,無人駐守,可率軍圖之。”朱序拱手說到。
葛覃看了看伯靡,最近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事太多了,原本他就是個心思敏感的人,此刻,心里更是打鼓。
“君上,臣下覺得朱先生此計可行。”伯靡先生此刻比葛覃到是堅定的多。
葛覃深知他沒有更好的辦法打敗寒浞父子,便點了點頭。
他命斟綸親自去峽石見季抒,與季抒一道,攻破有戈和國都城。
季抒和斟綸只用五千精兵就攻下了有戈,國都城的百姓早已飽受寒浞殘暴統治多年,聽說有夏后氏子孫帶兵攻打國都城,紛紛主動開城門迎接,有老者見到季抒的師傅,白胡子先生流著眼淚說“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夏后氏軍隊。”
未到三日,有戈和國都城就被季抒和斟綸收復了。
消息傳到有過,寒浞大驚,于此同時葛覃率大軍將營帳前移,真正與寒浞父子隔河對峙。
寒浞、寒翼慌忙登上有過的城墻,隔河觀望,見葛覃的軍隊部伍嚴整,又看到有過八公山上的草木,以為皆是葛覃的兵士,忍不住面露懼色。
葛覃又逼過河而立陣,寒翼的先鋒軍不能渡河。伯靡先生便差人告知寒浞,要求他們把軍隊后移,讓葛覃的軍隊渡河與之決戰。
消息傳來時,寒浞急的直跳腳,他以為勝券在握才從國都城趕到有過的,卻不想此刻,連國都城都失守了。
“君上,臣下早就說過,葛覃非一般人,不僅有士兵,還有訓練有素的野獸,如今葛覃逼水而進,自然是有把握取勝的,我們不如就聽來使的,我們的軍隊人數比葛覃多上數倍,若一直臨水而戰,優勢不能盡顯,若是葛覃的軍隊渡河而來,兩軍在空地上,排兵布陣而戰,我軍方能取勝啊!”堅甲扶手說到。
“君上,臣下覺得不可,原本我軍將士便因接連丟失兩城而士氣不振,若此時退兵,大家會以為我們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