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的靠近重耳到“我好想像翟叔隗那樣啊,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不顧一切,你知道嗎?從我懂事起,每件事情都是為別人做的,是為鄭國做的,沒有一件事是為我自己做的,即便如此,鄭國還是沒落了,還是走到了今天這個,任人宰割的地步,我也好想為自己做一件事啊。”
姒羋的鼻頭和重耳的碰到了一起,重耳不知為何,并沒有后退,紫檀鼎在這時,微微泛起了紫光。
姒羋含著淚吻住了重耳。
鬼使神差般,重耳將姒羋抱在了懷里,深深的回吻著。
紫檀鼎的光暈幽微,在兩人之間慢慢的暈開,良久,重耳才放開了懷里的人。
兩人四目相對,震驚的看著彼此,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紫檀鼎!我的淚水觸動了紫檀鼎,我們都被迷惑了。”姒羋神色慌張的說著話,把紫檀鼎放到了地上。
“我父王雖拋棄了我,對我也沒什么恩情,但他是生我之人,我既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會坐視不理,我與現在的這位周天子,是做不成摯友了,還請圣女自己做選擇吧。”
重耳說完話,轉身出了營帳,心緒卻久久不能平靜。
在來見姒羋之前,他就猜到了大概,做晉國君主的這些時日,讓他明白,上位者,做很多事,有時是由不得自己的,為了穩定周天子的權威,他相信卷耳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憤怒的情緒已經化解了不少,但與姒羋突如其來的吻,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
真的是因為紫檀鼎的迷惑嗎?被迷惑的人,不應該是沒有知覺的嗎?為什么剛剛那個吻,如此清晰,是因為那也是深藏在他心里,一直想要的吻嗎?
重耳撫摸著青玉折扇的扇穗,在姒羋的營帳外,呆立了好久。
重耳走后,姒羋緩緩的把紫檀鼎撿了起來,抱在懷里到“讓我選,我有的選嗎?從一開始,我就選了啊!我沒有嫁給卷耳,還要我怎么選呢?”
雍風把晉國大勝的消息告訴卷耳時,并沒有看到卷耳開心的表情。
“君上,齊桓公的事,也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您不必自責。”雍風看著卷耳說到。
“他是最疼予的人,自小到大,父王因為惠后一直不喜歡予,予的騎射、書畫,都是叔父教的,現在,為了周天子的權勢、地位,予親手送走了他,難不成,未來,予還要親手送走自己最好的朋友嗎?”
“君上?”雍風聞言,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