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的意思是說,三個人為了天下太平、君臣和順,演了一出戲給我們看?”
“我也是胡思亂想的,不過你見過紫檀鼎的次數比我多,那個小小的鼎,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嗎?”卷耳疑惑的問到。
“城濮之戰時,我到是見識過那鼎的厲害,不過我當時并沒有失去意識,所有發生的事和感覺都記得很清楚。”
“那你。。居然不懷疑齊姜?”卷耳震驚的看著重耳問到。
“懷疑有什么用呢?她要回公子無虧身邊,我和她在一起的經歷,是真是假,不都改變不了她的決定嗎?強扭的瓜不甜,我為什么自討沒趣呢?”
“你到是想的開。”卷耳笑著說。
“別說我了,你要是真的非要娶姒羋,她能不嫁嗎?你不是也不愿意強求嗎?”
“所以說我們很像啊,不得父王喜歡,被弟弟背叛,喜歡的姑娘不喜歡自己,多慘!”卷耳說著話,無奈的搖頭笑著說。
“天下人都羨慕你和我,現在來看,我們努力了這么久,也沒得到幾樣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和物。”重耳也感嘆到。
“那個齊姜也不是什么尋常的姑娘,你小心些吧!”卷耳笑著說。
“這天下無論如何都是你的,你放心吧。”重耳也笑著說。
重耳一路笑著走回了自己的寢殿,他今天對卷耳確實有些無禮,但天下大勢,想要保住這個平衡的局面,讓眾多諸侯臣服自己,他不得不這樣做。
周天子已經沒了威懾各諸侯國的實力,想要保護卷耳的安全,讓他被迫示弱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只要他不動周天子,就沒有人敢動周天子。
他和卷耳真的太像了,就像一個人的兩面。
他強壯有力,說一不二。卷耳溫文爾雅,行事周全。
周朝的天下在他們手中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那就只能在繼續向下走,他們都沒有回頭的余地。
重耳壓在心底的那些不臣之心,也不會讓現在的局勢有什么大的改變,他如今若要強行取周天子而代之,那之前積累的知恩圖報的好名聲,也就全毀了,名不正言不順,這樣的事,他公子小白,也不會做。
如今這樣就很合他的心思,每個諸侯都很聽他的話,天子的虛名,他不要也罷。
重耳正在為今晚終于能睡個好覺開心的時候,進殿就看到了齊姜。
嘴角不自覺有一絲苦笑滑過。
“齊國的王后,暗夜到孤的寢殿來做什么?”重耳走到案幾旁坐下問到。
“我原以為您會帶王后一起來,想來看看王后,王后不在,那我就回去了。”齊姜眼神閃躲的說到。
“眉沁不愿意來,她說來了也沒什么事,還不如待在王宮里呢?到是公子無虧,竟然敢在這個時辰讓自己的王后來其他諸侯的寢殿,原來他心胸這么大呢?孤都不知道。”重耳笑著說。
“文公看不起公子,但也不該在我面前如此侮辱公子。”齊姜厲聲說到。
“我看不起公子無虧,這話從何說來啊!我都輸給他了,我還有權利看不起他嗎?到是王后您,您自己看得上這位新晉的齊國國主嗎?”重耳譏笑著說。
“他是我的夫君,我怎么會看不起他呢?”齊姜辯解到。
“真看得起他,就該好好做他的王后就是了,何必這么晚的跑到這兒來呢?孤男寡女的,說不清楚啊!”
“我說了,我是來拜見晉國王后的,還請晉文公自重。”
“今日大殿上,所有隨行的諸侯國王后都在宴上,眉沁若來了,會不去嗎?齊王后如此聰慧,這個還猜不到嗎?”重耳反問到。
齊姜被重耳問的有些羞愧,又無力反駁,只得默默的低頭,把眼淚擠回去。
“選擇是你自己做的,那日在竹林孤也留你了,你自己想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