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人家,誰跟你說我們是大戶人家的,隔壁你們的真主子是大戶人家,我們可不是。”翟麼麼氣憤的說到。
“這劉家二少爺不是大戶,那堂上這位少奶奶也不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嗎?不是說是京師管家的小姐嘛,怎么這么小氣,幾個奴仆都養不起。”
“管家是不是大戶,與你有什么相干,再者說了,我們管家是京師的大戶,小姐身邊也就我這一個使喚丫頭,可見這京師的大戶跟這南陽郡的大會是比不了的。”阿楚聽著生氣,就插了一句進來。
“聽說以前皇太后掌權,所有的銀錢都在京師王家,看著管家小姐的做派,不像個有錢人家的小姐阿!”
“那一箱子、一箱子的嫁妝,怎么會沒銀錢呢?”
“箱子是多的,可里面裝的是什么,你知道嗎?從京師到南陽郡這樣遠,世道這么亂,都沒被搶了去,可見沒什么好東西。”
“是啊,她真把我們留下了,到時候活干了,又沒銀子,可賠了不是。”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議論著,管麗華只當沒聽見,帶著阿楚去隔壁給嫂嫂請安去了。
“喲!這不是新媳婦嗎?長得真水靈啊!”門外剛好站著一個牙尖嘴利的老麼麼。
“我說花麼麼,煩您通傳一聲,說我們娘子來拜見大帥夫人。”翟麼麼說到。
“這話不正說著呢嗎,這大帥上戰場了,我們夫人擔心,就病了,現下還沒起呢?要不新娘子改日在來請安吧。”
“妾身今日新婚頭一日,理當給長輩問安的。”管麗華回到。
“還新婚頭一日呢?相公都沒有了,這新不新婚的,有區別嗎?”花麼麼嘖嘖嘴說到。
“你這個婆子,說什么呢?”啊楚惱的臉都紅了。
“我說什么了,你家娘子見過你家相公沒有啊,圓過房了嗎?就新婚頭一日,跟誰新婚的啊?”幾人在劉大帥府前一問一答的說這話,這花麼麼嗓門又大,過往的行人都聽了個正著。
管麗華自小沒受過這等屈辱,卻又無處申辯,只得說“既然長嫂病了,那妾身就改日在來問安吧。”說完拽著啊楚和翟麼麼就走了。
“小姐,您就容她那么糟踐您啊?”啊楚甩開管麗華氣憤的說到。
“她說的都是實情,我們也沒反駁的余地,既然嫂嫂不想見我,那就等改日在說吧。”
“我說娘子,你就不要想了,這個咱家少爺不回來,這位大帥夫人是不會見您的。”翟麼麼彈彈衣服上的灰塵說到。
“為什么?”管麗華有些驚訝的問到。
“為什么,你算什么呀,對她有什么用嗎?她只會變著法的欺負您,您要是官宦人家的小姐還好一些,便您家是行商的,這大帥最敬的是江湖義士,其次是官老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行商的,這大帥夫人有樣學樣,定是要作踐您的,昨晚上不是跟您說不要來嗎,這大帥在還好,這大帥不在,來一次,被糟踐一次,您就請好吧。”
管麗華回頭看了看巍峨的大帥府,在心里起了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