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陽就嫁。”
“娘娘是為你好,皇子降生,郭皇后對娘娘的態度,必然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你此時離開皇宮內院,是好的。”
“你也這么想嗎?我走了,那娘娘怎么辦?”
“娘娘是圣上的人,自有圣上庇佑,可你不是圣上的人,郭皇后處置你,輕而易舉,你偏偏又是娘娘極其在乎的人,你若真的出了事,那對娘娘而言就是致命的打擊,活著,你也想做圣上的人?”
“這是什么話,我。。”
“啊楚,從娘娘身邊離開吧,嫁給誰都好,否則你就會成為娘娘最大的軟肋,別人輕而易舉就可以傷害到她。”
啊楚心事重重的往管麗華的營帳走去。
“你聽說了嗎,岑將軍把潁川舊部的一位將軍的手臂砍了,圣上知道了,既然說砍的好,敢輕易動貴人身邊的人,就該處置。”
“這還不是殺雞儆猴,那人也就是潁川的舊部,都戰敗了,對圣上沒什么用,若是咱們自己的將軍,圣上必然就不會這么處置了,一個小小的婢女,圣上怎么會放在心上呢!”
啊楚知道大家在議論她,可她什么都不想聽,只埋頭向前走。
“圣上不怪罪啊楚嗎?”
“這有什么好怪罪的,我原就看不慣潁川舊部那個張狂的樣子,剛好處置了,但你要好生跟啊楚說,若是日后她在招惹什么其他的人,那朕定是不會繞了她的。”
“圣上,啊楚不是那樣的姑娘,她。。”
“我知道,你偏疼她些,可就她那個模樣,在這軍營里就是罪過,她若真沒什么想嫁的人,早晚得釀成大禍。”
啊楚在帳外聽到劉秀和管麗華的對話,整個人都定住了,自始至終,她誰都沒有招惹過,可圣上的話,讓她徹底的明白了自家娘娘的擔心。
她轉身朝岑彭的營帳跑去。
此時岑彭摒退了左右,正一個人在營帳中喝悶酒。啊楚走進來,奪過他手里的酒,就灌進了自己的嘴里。
“你怎么了?”
岑彭有些醉意的問到。
“想喝酒了!”啊楚說著話,嗤笑著又拿起一壺酒,喝了起來。
酒喝的猛了,嗆了出來。
“你知道嗎?圣上竟然說,就我這個模樣,就是個禍害,我的模樣怎么了?難道王朗那么對我,也是因為我的模樣嗎?我一早就長這樣了,為什么他之前不那么對我?”
“啊楚,你聽到什么了?”
“聽到了,圣上覺得我是禍患,也想讓我嫁人呢,我就想陪著我家小姐,怎么了?我記事起就跟在小姐身邊了,幾乎都沒離開過,現在她歷經千辛萬苦生了個皇子,我卻要拋下她,我怎么做得到呢?”啊楚說著,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對于娘娘而言,你的離開,就是對她最大的保護。”岑彭說著話,向啊楚身邊走了兩步。
卻不想啊楚猛的起身,一下子就把他抱住了。
“我若嫁給你,是不是還可以時常見到小姐?”
岑彭被啊楚突如其來的擁抱驚到了,呆立在原地。
“我其實也很喜歡你,真的。”啊楚醉醺醺的用雙手抱著岑彭的下巴說到,然后一個吻就輕輕的落了下來。
岑彭有些猝不及防,卻享受著懷中少女獨有的芬芳,不舍得松手。
“你不是喜歡我嗎?那你要記得對我好一點。”
說著話,啊楚把岑彭撲倒在了營帳中不遠的床榻上。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岑彭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許是因為酒喝的有點多了,又或許是因為,這一幕多次在他的夢里出現過,他不自覺的把啊楚攔進懷里,熱吻了起來。
第二日清晨,當啊楚偷偷跑回自己的營帳時,管麗華已早早等在那了。
“你去哪了?”管麗華很憔悴,很顯然昨晚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