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圣通一進(jìn)大殿,看到跪在地上的二兒子和一眾人等,就知道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預(yù)期。
“這來往的信件,落款是中山王,但這寫信用的宣紙竟然是宮里才有的,中山王太后如何解釋啊?”
“圣上,您常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我知道您早就想處置更始帝一家了,但一直沒有合適的理由,臣妾便想著,和他們示好,也好問出一些話來。”
“傳了這么久的信,可有問出什么嗎?”
“并沒有。”
“并沒有,中山王太后以為朕是一個傻子嗎?由著你玩弄?”
“圣上,臣妾不敢。”
“劉輔,你的二兒子,勾結(jié)更始帝余孽,謀殺故式侯劉恭,證據(jù)確鑿,這一屋子里跪的人都招了,你還想說什么嗎?”
“圣上,并不是這樣的,輔兒是為了您的天下才殺的劉恭。”
“哼。。哼。。為了朕的天下,一個待在京師的侯爵王爺被殺,即沒有手諭,也沒有口諭,難道在京師內(nèi),就隔著這么近的距離,也要先斬后奏嗎?”
聽完這句話,郭圣通悄無聲息的跪在了地上。
“把這些人都押到天牢去吧,云楓你去查,凡事和此事有關(guān)的人一律都抓回來,有反抗的,當(dāng)場刺死也可以。”
云楓令了劉秀的口諭,帶著一干人等去了大殿,劉秀屏退了左右,此刻大殿之上,只他和郭圣通兩個人。
“圣上,有些事,不是您想的那樣?”
“朕想的那樣,中山王太后以為朕想的是什么樣?”
“輔兒絕對沒有要造反的意思,他真的只是在為您分憂而已。”
“聯(lián)合更始帝的余孽為我分憂?這分的什么憂呢?”
“那些信,都是臣妾偽造中山王的語氣寫的,沒有一個字出自中山王的手,他不知情,真的不知情。”
“朕以為你很懂朕,也愿意配合朕,卻不想,您最終只是想要了朕的命而已。”
“沒有!圣山,臣妾真的沒有,自從嫁給你,臣妾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結(jié)婚、生子、讓位,每件事,都是您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