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奇的人自然也包括離這群人最近的八位少女。
“你笑什么笑,你什么時候見我說過謊話了?”羊祜被這笑聲激的有些怒了,再加上這一日的擔驚受怕,白鶴此刻又完全沒有動靜,整張臉漲的通紅。
“這個,看一眼您女兒就知道了呀!”這位將軍話音一落,羊祜的臉色立馬由紅變白了。此時來湖邊看白鶴起舞的一眾官員的臉色,也各式各樣,羊祜突然就鎮定了下來。
“今日,是老夫唐突了,吹了這白鶴五六年,真讓它見人了,它竟不跳舞了,老夫對不起各位,在此賠罪了?!毖蜢锏穆曇艉榱?,且句句擲地有聲。
“羊將軍說的哪里話,是我們今日沒有這個福分罷了。”楊駿笑著扶起了躬身作揖的羊祜。一眾人,面面相覷并未說話,自行散去了。
那位將軍的話,也只字不差的落在了羊蓉兒的耳朵了,父親明明可以據理力爭的,為什么會由著這位將軍揶揄呢,她?她和父親有沒有說過謊話之間,有什么關聯嗎?
“蓉兒,我們也告辭了?!睏钴婆牧伺恼诎l呆的羊蓉兒說到。
“好,我送你們。”羊蓉兒回過神來,略帶慌張的把大家送出了府。
“小姐,您別多心,老爺或許只是懶得和那位將軍吵了呢?”
“父親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大家都走了,沒有人看到白鶴起舞,以后,父親要怎么辦呢?”羊蓉兒一臉擔憂的向湖邊走去。
羊祜沒有送大家出門,而是一個人在湖邊發呆,這只白鶴,他養了十年了,夸它的話,不知道說出去了多少,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羊府的各處偏門、側門、角門,都被關上了,羊蓉兒站在離父親一丈遠的地方,默默的看著父親失落的背影,羊管家走過來說“小姐,收拾的差不多了,叫老爺回房休息吧?!?
話音未落,湖中的白鶴在昏暗的燈光下,翩翩起舞。
羊祜對著湖中間飄逸靈動的白鶴,失笑起來。
“父親!”羊蓉兒跑過去,扶住了羊祜的胳膊。
“蓉兒,你說父親這是十年說的關于白鶴的話,都變成了假話,以后還會有人信我嗎?”
“父親!您還有蓉兒,有母親,我們會一直相信你的?!?
羊祜看著眼中含淚的羊蓉兒,語重心長的說“蓉兒,父親有一個故事,很早之前,就想講給你聽了,但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晚上,爹爹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好!”羊蓉兒輕聲答道。
父女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到了湖邊的涼亭里,坐下之后,羊祜開口到“很久之前,在泰山郡南城縣有一個小孩子,自懂事起就比同齡人聰明些,經常帶著一整個南城縣的小孩子和隔壁縣城的孩子打仗,且從來沒輸過。那一日有一個道士看到正在打架的一群孩子,覺得有趣,就在旁邊觀戰,等這群孩子都打完了,他就問那個帶頭的小男孩,你家在南城縣可是望族???這個小男孩是這群孩子里最有威望的,還沒等他開口,就有人替他說到,那自然是啊,他是羊家的,他們家世代的墓穴就在這個山上。這個道士就順著這個說話的孩子的指的方向看了看說‘羊家的后代,之后一定是能位列三公的,看著墓穴的風水,大有帝王之相。’轉頭有對那個帶頭的小男孩說‘你可守好了自家的墓,若這墓不小心被鑿開了,你可是會斷子絕孫的。’道士的話說完,周邊的小孩子們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帶頭的小男孩,也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股子氣,沖到自家的墓穴旁,用石頭,就把墓穴鑿開了。道士看著憤怒的小男孩說,你依然會位列三公,但是不會有子嗣了?!?
羊祜的故事講到這里,便定定的看著湖中央依舊在翩翩起舞的白鶴苦笑了一下。
“父親,這是您小時候的故事?”羊蓉兒含著淚水問到。
羊祜輕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