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某人昨日跑出練兵場找小段將軍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半道又回去了。”
“你陰陽怪氣的,想要干什么?”
“你都要進宮了,還找小段將軍做什么?”
“誰說我要進宮了?”楊芷把書拍在案幾上說到。
“你參選,那肯定是皇后娘娘同意了的,既然娘娘同意了,就說明她想讓你進宮,這天下誰不知道陛下最寵的就是皇后娘娘了,她讓你進宮,你還能不進宮嗎?”
“你父親如今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他也想讓你進宮,你就跑的了嗎?”楊芷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反正有你作伴,也不寂寞。”胡若羽回懟到。
“怎么,昨日不是都說不參選的嗎?今日怎么約著一道入宮了呢?”左司學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司學,我們的婚事并不由我們自己做主。”羊蓉兒起身答道。
說著話,大家都起身給左司學行拜禮。
“都坐下吧,昨日宮里來旨意說,各家的小姐都要準備選秀的事,聽學就停了吧。”
“啊!”
左司學話音未落,少女們都發出了一陣驚嘆,之后大家又都默默的底下了頭。
“司學,我和左妹妹是不用參選的,我們。。”皇甫蘇木緊張的說到。
“皇后娘娘的旨意上說,原本就是為了讓你們學些道理才開的蕙質堂,如今也兩年多了,該學的也差不多了,就都停了吧。”
“司學,您之前不是見過娘娘了嗎?她不是說不想讓我們參選嗎?”陸汀蘭抬頭問到。
“娘娘自然是不想讓你們參選的,可這選秀畢竟是舉國的大事,且陛下的妃子也不是誰都能做的,若真入了宮,得了寵,生下一子半女,那整個家族便都會跟著沾光,想必你們的親友、族人,也不想讓你們錯過這個機會,皇后娘娘這么做,也是想成全你們。”
“成全我們?怕是為了成全她自己還差不多。”楊芷接話到。
“啊芷!”羊蓉兒聽她話里的意思不對,趕緊阻止她。
“有什么好忌諱的,這蕙質堂里的小姐她都見過,誰不是對她畢恭畢敬的,若我們進了宮,自然就是她的人了,她自己收不住陛下的心,就想找年輕漂亮的去收。”
“啊芷,皇后娘娘畢竟是你姐姐,平日里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呢?”左司學指責到。
“平日里是待我不薄,可關鍵時候,不是依然要利用我嗎?她要是真疼我,就該直接下一道懿旨,不讓我參選才是。”
“你這個性子,也是被皇后娘娘和我們慣壞了,才讓你如此不知道輕重,不分場合,什么話都說。”左司學搖頭說到。
“明日大家就都不用來弘文館了,一起聽了兩年學,有什么心得體會,今日就說一說吧。”
“司學,我們哪里有什么心得體會啊,我們就是不想入宮。”張樂兒接話到。
“女兒家,是一定要嫁人的,不管是嫁給天子,還是嫁給平民百姓,都是要嫁的,不如我們今日就要聊一聊,女子因何立于世?”
這個問題,姑娘們到是沒有仔細想過,都默默的陷入了深思。
“樂兒,你年紀最小,且最無憂無慮,你先說說看。”
“我嗎?我是父母的女兒,都說養兒防老,我雖也有哥哥,但未來還是希望能陪我父母身側,服侍他們,等嫁了人,也不希望離她們太遠。無論嫁與什么樣的人家,我都想做一個開心的人。”張樂兒笑著說到。
“司學,我覺得這個問題,問的不對,為何要問女子因何立于世呢?而不是問人因何立于世呢?男子可以齊家治國平天下,女兒家,為什么不可以呢?”皇甫蘇木義憤填膺的說到。
“蘇木想如何治國平天下呢?”左司學反問到。
皇甫蘇木沒有說什么,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