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暗暗笑了笑。
胡若羽看了看她說“我與幾位姐妹很久未見,有好些貼心話要說,你們便都下去吧。”
樂人和服侍的宮人聞言便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惠蘭亭就只剩下了她們八個人。
“若羽姐姐好大的氣派,這要是我一個人來,我定嚇的張不開嘴了。”張樂兒笑著說。
“人都在的時候,你都敢透著笑,怎么人走了,反而害怕了呢?”胡若羽打趣到,然后抬頭看了看坐在她對面的楊芷繼續說“礙事的人都走了,說正事吧。”
楊芷抬頭,剛好對上胡若羽凌厲的目光,她絲毫不懼的起身說到“是我請胡貴嬪幫忙把各位姐姐妹妹請到宮里來的,至于原因,我覺得大家也能猜出七八分。”
“不愧是楊芷啊,到了我的地盤依然這么蠻橫。”胡若羽白了她一眼說到。
“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既然你也不想我死,那就別跟我懟。”
“我。。”胡若羽又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各位姐姐妹妹大概也都知道了啊芷的處境,家父以及我的夫君似乎也都知道段將軍要致啊芷于死地的事情,而且若羽派宮中的暗位調查過,醉仙樓的事,怕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羊蓉兒起身說到。
“是啊,我嫁人之后雖一直都在內院,但也聽說了一些,有些覺得棘手的事也都讓人告訴蓉兒了,你們沒查明白嗎?段楓和啊芷無冤無仇的,為什么非要殺她呢?”裴風謠疑惑的說到。
“大家一起在蕙質堂那么久,定是能幫就幫的,也不可能明知道啊芷有事卻置之不理,只是我們能做些什么呢?”左綿綿接話到。
“我們先要把我們知道的與之相關的事情,都說一說,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絲馬跡來。”陸汀蘭說到。
“我一直有件事覺得有些疑惑,啊芷當時在醉仙樓暈倒的時候,我父親去看,確實沒有診斷出是什么原因,但是他曾經懷疑過是斷腸草之毒,但是被我兄長一下子就給否決了,義正言辭的那種,而且現在我回想起整件事,總覺得我兄長似乎知道啊芷那日中的是什么毒。”皇甫蘇木說。
“蘇木,斷腸草的毒混合了其他的藥物或者別的東西,會造成診不出脈象的情況嗎?”
皇甫蘇木很認真的想了想楊芷的問題,點著頭說到“醫書是有記載,可是若要逃過我父親的醫術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有沒有可能,皇甫醫家也。。”胡若羽接話到。
“不會的,我父親。。怎么會呢?”皇甫蘇木慌張了一下反駁到。
“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還有其他人想起什么特別的事嗎?”羊蓉兒說到。
“孔昭第一次在弘文館和眾位世家子弟比學問,我父親好像是知情的,不是張司空突然把人帶去的。”左綿綿說到。
“這個,好像很多人都是事先知道的,雷家父子也是我父親專門派人請來洛陽城的,而且我覺得我父親一早便知道孔昭是妖,可是在他去楊府之前,卻都沒對他動過殺心,否則憑他的本事,孔昭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張樂兒說到。
“是啊,我們這位張司空早就知道孔昭是妖,且雷煥將軍也一早便在張府了,怎么早沒想到用華表枯木燒的辦法呢?”胡若羽接話到。
“啊芷,孔昭就沒給你留下些什么嗎?或者從來沒有跟你解釋過嗎?”羊蓉兒問到。
“我第二次見他時,他給了一個藥丸,就是在醉仙樓暈倒之前,說是吃了藥丸我就不用選秀女了,我想也沒想就吃了,我起初以為是那顆藥丸讓我暈倒的,他死后,留下了很多信,但信里的內容我覺得不像是真的。”楊芷解釋到。
“你為什么懷疑信是假的呢?”陸汀蘭問到。
“因為我第一和孔昭單獨見面,是在去找段楓的路上,他警告我不要接近段楓,而且我覺得我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