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都是晉王妃出的,太子殿下聽說此事之后,一直夸晉王妃聰明呢。”
“云公子是云娘的堂兄且和韓將軍是故交,我和王爺便幫了一把,最后多虧了太子爺和宣皇叔,嚴(yán)懲了陷害云公子的惡人,這功勞大半也都是他們的,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
“哦,這事我之前也聽人說起過,說晉王當(dāng)日看到那個云家的少女,便想直接上門去找宣皇叔理論,是弟妹拉住了他,事情才得以順利解決的。”
“我們那時剛新婚第一天,若是就出了什么事,難免會有人覺得是我不好,所以我也沒多想,便攔住了王爺。”蕭畫并不想讓大家知道她在這件事中都做了些什么,所以只想含混過去。
元氏聽完她的話,看她的目光突然變的心疼起來,說“弟妹不要將這些事放在心上,雖你們南方俗語說二月生的孩子不祥,但在咱們長安城是沒有這個說法的,若是誰因此沖撞了你,你直接來告訴我,我必定饒不了他。”
“謝皇嫂好意,長安城的人都是知書達(dá)禮的,且大家待我都很好,幾乎沒什么人拿此事搪塞我,時候也不早了,王府還有好些事等著我呢,我就不打擾皇嫂了。”蕭畫說著話,起身告退了,不想云妾竟和她一道出了門。
“你是蘭陵人,你該知道陳國女子有多美吧?”云妾緊跟著蕭畫上前說到。
“妾兒,你要干什么?”云娘向蕭畫走近了兩部說到。
“云庭堂兄派人送信來說,晉王著人把俘獲的陳國美人都押送回長安來了,里面有幾位美女的樣貌怕是要在我之上呢!”
“云側(cè)妃傾國傾城,幾個陳國的美人撼動不了你的位置的。”蕭畫開口說到。
“太子爺不是晉王,不瞞王妃,我接到信后,很是不安。”
“妾兒,有些事強(qiáng)求不來,順其自然就好。”云娘安慰她到。
“順其自然,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你嗎?被別人燙壞了臉,也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我若是順其自然,如今早死在長江里了,早就沒命見大姐姐了。”
云妾的話讓蕭畫很是吃驚,她一直以為云娘臉上的傷是意外,如今聽云妾的意思,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她緩緩開口到“云側(cè)妃覺得我能幫到你?”
“是。”云妾點(diǎn)頭說到。
“我如何幫你呢?”蕭畫對于云妾的這個回答很是覺得意外。
“王妃,無論你信與不信,我覺得晉王會聽你的話。”
云妾的這句話,更讓蕭畫覺得吃驚了,楊氓會聽她的話,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呢?”蕭畫驚訝的問到。
“我初到長安城,第一個見到的貴公子就是晉王,我用了很多方法去了解他的喜好和習(xí)慣,原想著能得他垂憐,了此殘生,但想必您也聽說了,晉王對臣妾并不上心,但臣妾也曾在春風(fēng)樓伺候過晉王近一年的時間,對王爺?shù)南才愤€是察覺的到的,那日在蹴鞠場上見王爺待你的態(tài)度,我覺得你的話,他多少會聽一些。而且,云庭堂兄的事,他也是按照你的意思辦的。”
云妾的這番話蕭畫并不覺得意外,是的,她第一次見楊氓的時候,便感覺到了她和他是很相像的人,但云庭的事楊氓愿意聽自己的,完全是因?yàn)樗幵谄渲校瑳]有理清楚各方關(guān)系,對于一個平日里沉迷美色的皇叔有些許偏見,所以沒有想到那一層,但其余的事,她的話對楊氓來說就未見得會有用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到“你想讓我和王爺說什么呢?”
“我想讓您給王爺寫一封家書,讓他不要把陳國的美人押回長安城。”
蕭畫看著此刻有些局促的云妾說“從這幾月前線的戰(zhàn)報來看,陳國此刻已是隋的囊中之物,即使這批美人沒有被送到長安城來,日后也會有源源不斷的美人被送來,你可知道?”
“我知道。可我現(xiàn)在只能這么做,我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