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你舅母給過了,十壺。”無名氏高僧略帶笑意的挑眉說到。
“啊!”蕭畫幾乎輕叫出聲,很是無奈的看了看身旁的楊氓。
儀式都走完之后,蕭畫便帶著楊氓和無名氏高僧去了后院禪房。
“師傅,你這太不厚道了,就一句話的事,要十壺桃花酒。”剛進禪房,蕭畫就開口說到。
無名氏高僧看了一眼楊氓對著蕭畫挑了挑眉,好像在說,人在這兒那,說話小心點。
“本來也沒打算瞞著王爺,不過師傅,你太過分了。”
“話不能這么說,雖說是一句話的事,但是我好歹讓師兄把陣仗給做足了,這么大的陣仗值十壺桃花酒了。”無名氏高僧一臉得意的說。
“您就是獅子大開口。”蕭畫反駁到。
“晉王爺,我這個徒弟呢,沒吃過什么苦,口無遮攔的很,你不要介意。”無名氏高僧沒有理蕭畫,抬頭對站在蕭畫身后的楊氓說到。
“不會的,畫兒很好。”
“晉王天生貴相,未來必定坐擁天下啊!”無名氏高僧說著話坐了下去。
蕭畫和楊氓看了看彼此,有些許驚訝。
“師傅,您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除了你舅母的那十壺桃花酒,你還需在給我備兩壺桃花酒,堵我的嘴啊!”
“師傅,不開亂開玩笑。”蕭畫連忙勸到。
“你什么時候見師傅開過玩笑呢?”無名氏高僧一本正經的說到,“不過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師傅,您當真?”蕭畫很是嚴肅的問到。
“當不當真的,你做我徒弟這么多年,不知道嗎?”無名氏高僧說完話起身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這獨孤皇后真的很會選兒媳婦啊!”
楊氓和蕭畫看著無名氏高僧的背影,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自從在廣覺寺見過無名氏高僧后,來晉王府拜見的士族突然多來起來,楊氓也不用每日都奔波在江都各個州郡里了。
云紫的點心盒從來沒有斷過,無論刮風下雨,已經雷打不動的送了快兩個月了。
蕭畫看著這些精致的點心,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楊氓一眼。
“郭衍派人送信來了,說是皇兄看的特別緊,京城那邊的動向,他也不好時時都報給我。”楊氓一臉擔憂的說到。
“我們離開了長安城,對太子爺和皇宮里的情況幾乎全不知情,只有郭衍這一條路,如今太子爺已經查到他了嗎?”蕭畫一臉擔心的問到。
“那到還沒有,只是若在和過衍頻繁通信,怕是就要引起皇兄的注意了。”
蕭畫把點心盒子交給云娘,示意她們都下去,自己在堂中走了幾步說到“我記得郭衍的妻子有舊疾是嗎?”
“是的,御醫說是寒癥,不容易好。”
“江都這剛好有一味草藥治寒癥。”蕭畫笑著說到。
“畫兒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可以給過衍的妻子治寒癥。”蕭畫說著畫,又舒心的笑了笑。
“這樣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郭衍通信了。”楊氓想了一下,笑著說到。
“要先正經的通幾封藥方,讓太子爺沒了戒心,才可以說些其他的。”蕭畫點頭說到。
楊氓瞬間露出了一個極燦爛的笑容,有一瞬間蕭畫望著這個笑容有些迷離。然后它低頭說到“云家在長安城也有些生意,王爺可利用一下云公子的人脈,云紫姑娘送點心都送了兩個月了,您也該登門拜訪了。”
“是該去一趟了,回來的路上路過月樓,有什么想吃的嗎?”楊氓不假思索的問到。
“沒有,王爺快去快回就是了。”蕭畫笑著說到。
“畫兒,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你叫我王爺,換個稱呼吧,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