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嗎?”楊氓帶點祈求的輕聲說到。
蕭畫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人楊氓把自己抱進了懷里。
吃齋節的儀式舉行的差不多了,眾人便開始陸續出寺回府。而此時剛好是廣覺寺正院人最多的時候,楊氓和蕭畫走的正院側面的回廊,想避開人群出寺,剛到回廊正中的時候,便穿著百姓衣服的高手拿著劍、蒙著臉沖了過來,劍鋒直接沖著楊氓和蕭畫而來,蕭畫下意識的去保護楊氓,面前刺客的劍鋒剛好從她的手臂出劃過,鮮血瞬間溢了出來。
院中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傻了,楊氓帶的侍衛此時和數十名刺客廝殺在了一起,領頭的刺客有些不管不顧,直沖著楊氓再次沖了過來,幸好宮中的暗衛及時出手,那人并沒有傷到楊氓,蕭畫被楊氓護在了身后,她抬頭,突然意識到,領頭的刺客此時只要一回身,便能把她和楊氓都刺傷,但是他沒有,他順勢跳出了寺,消失不見了,剩下的數十名刺客見勢也都慌忙離去,侍衛們掉頭去追,只在正院中拿下了一個,但還未走上前,那人便自殺了倒地了,他周圍除了一灘血,就只有一個令牌,黃色的令牌上赫然寫著一個勇字,即使是院中的平民百姓也知道這塊令牌的主人是誰。
“這,王爺?”侍衛問到。
楊氓把手臂受了些傷的蕭畫抱在懷里說“你們自行處置吧,不用來回我了。”
“這是太子爺的人,太子爺為什么要殺晉王呢?”
“這還用問嗎?晉王到江都這半年多來,為江都百姓做了很多好事,一邊治理水患,一邊增加商戶,誰不說晉王好,這太子爺怕是對晉王忌憚了,才出此下策的。”
“那晉王可怎么辦?這次沒得手,難保不會有下次啊?”
“還能怎么辦,這皇家的事,最后還不得聽陛下的。不過太子爺這么明目張膽的要晉王的命,這傳到陛下耳朵里,還不知道會如何處置呢?”眾人看著躺在院中的蒙臉刺客,七嘴八舌的議論到。
“去,叫個郎中來。”一回府,楊氓便吩咐到。
“不用了,沒什么大礙,只是刮了一下,擦點兒藥就好了。”蕭畫輕聲說到。
“都是些不長眼的,有沒有碰到之前的傷口?”楊氓關切的問到。
“是同一個手臂,但不是同一個地方,沒事。王爺,行刺的是你的人?”蕭畫疑惑的問到。
楊氓看著蕭畫點了點頭說“和他們說了,讓他們刺傷我就可以了,沒想到把你刺傷了。”
“為什么?”
“來江都的路上,皇兄便動了手,但那是在官路上,沒人知道,今天之后,要不了多久,天下人就都知道皇兄要殺我了,到那個時候,我怕是才能保住命。”楊氓若有所思的說到。
“你想讓父皇處置太子爺?”
“我無憑無據的怎么跟父皇說,就憑一塊腰牌嗎?腰牌是可以偽造的,所以我什么都不會說,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楊氓邊說話邊小心翼翼的檢查蕭畫的傷口。
“你不說,但郭衍會說,寺院中的百姓會說,傳的人多了,父皇必然會起疑心,一旦父皇起了疑心派人追查此事,那天子爺和父皇也就離心了。”蕭畫接著楊氓的話說到。
“我總不能瞪著皇兄來殺我,而什么都不做吧。”楊氓抬頭略有深意的說到。
郎中來給蕭畫診完脈,竟開心的跪了下去說“恭喜王妃、賀喜王妃,您有喜了。”
楊氓和蕭畫誰都沒有想到,蕭畫會在這個時候懷孕,楊氓突然大笑了起來,他處心積慮的安排了刺殺自己的事情,卻正愁不知道怎樣在隋文帝楊堅面前討巧賣乖呢?而此時,蕭畫就懷孕了,他可以馬上給長安城送去一道請安折子,折子里只提蕭畫有孕的歡喜,只字不提被刺的事,等他被刺的消息傳到自己父皇的耳朵里,那他這位仁德的父皇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