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你猜他跟我說什么?”
“說什么?”
“他說,我沒有什么不好,只是他玩夠了,玩夠了?我對他算什么?一個玩物?一個玩夠了就可以扔掉的玩物?我是他的王妃呀,是他明媒正娶、十里紅妝、八抬大轎娶回來的王妃呀!”
“希璇,這世上一心一意一輩子的夫妻本就很少,更何況是帝王家。”
“是啊,哼哼,帝王家,還不是尋常的帝王家,是楊家,是好色成性的楊家啊!”
“你?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呢?”
“哼,是啊,我想不開,到現(xiàn)在依然想不開,你剛問我怕嗎?他剛跟我說要娶妾的時候,我是真怕啊,怕他不要我,后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出現(xiàn)在他身邊,我就沒什么怕的了,他已經(jīng)不要我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高風(fēng)謠心疼的看著馬上就要上刑場的張希璇,突然不知道說什么。
“不用心疼我,好生照顧永豐,她長大了也不用告訴她我和秦王的事,就當(dāng)她沒有我們這樣不爭氣的父母吧。”
“兩位小世子,陛下說念他們年幼,不做處罰。”
“他們楊家的世子,他自然舍不得殺。”張希璇無精打采的說。
“浩兒畢竟是你的兒子,你?”
“是啊,是我的兒子,也是秦王楊俊的兒子。”張希璇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滿臉痛苦的說到。
“說完話就趕緊走,再不走,我可要趕人了!”獄卒大聲喊到。
“明日我去刑場看你,給你帶些吃食,長公主說你在牢里過的不錯,我就。。”高風(fēng)謠有些愧疚的說到。
“好了,回吧,別讓宇文公子為難。”這句話,張希璇說的云淡風(fēng)輕,一絲遺憾都沒有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秦王妃的衣著打扮和在王府里一樣,應(yīng)該也沒吃什么苦頭。”宇文普照在車?yán)镎f到。
高風(fēng)謠白了他一眼說“你進(jìn)去了嗎?就那么遠(yuǎn)遠(yuǎn)的望一眼,能看出什么。”
“不是你不讓我進(jìn)的嗎?怎么,難道還有人敢苛待秦王妃嗎?”
“秦王都沒了,哪里來的秦王妃。”
“你怎么回事,去牢里看了一眼,怎么變的這么陰陽怪氣的?”
“我陰陽怪氣?哎!”高風(fēng)謠嘆了一口氣之后說到“你說咱們這位皇后娘娘怎么想的,把希璇打扮的和在王府里一樣,但讓她住草墊,吃腐爛的牢飯,表面上看維持著秦王妃的體面,內(nèi)里不知道讓希璇吃了多少苦呢?”
“什么?吃爛了的牢飯?母親說秦王妃在牢里過的很好,怎么會這樣呢?”宇文普照驚訝的問到。
“你是沒看到那碗飯啊,我看著都要吐了,怎么吃的下去呢?”
“不應(yīng)該啊,皇姥姥既然給了秦王妃體面,就會給足的,難道、難道是陛下?”
宇文普照的話到是讓高風(fēng)謠突然開了竅,不過明日張希璇就要問斬了,在說這些吃食又有什么用呢?
“你明日還去刑場嗎?”宇文普照隨口問到。
“要去,要給希璇送些點心去。”
“你?你還要上去?”宇文普照有些驚訝的問到。
“自然是要上去的,不然呢?”
宇文普照沒有接話,只是默默的把頭轉(zhuǎn)過去了。
“你娶了個重情重義的老婆,還不知足?”南陽長公主無奈的說到。
“母親,明日秦王妃問斬,得多少人去看啊,風(fēng)謠就這么上去,還要拿點心,您就不怕陛下他,他怪罪我們嗎?”
“普照,陛下要怪罪早就怪罪了,我給秦王妃求情就求過幾次了,陛下只想替自己的弟弟報仇,其他人,不會受牽連的。”
“風(fēng)謠說,秦王妃在牢里吃的、住的都不好,就是衣服穿的體面一點。”
宇文普照的話倒是讓南陽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