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傷。
“要你管。”賀靜女轉身就出了門,不一會兒打了盆冷水進來。
“你這是做什么?”云鑼好奇的問到。
“他臉燒的通紅,在這么燒下去怎么能行呢?”賀靜女俯身說到。
“剛剛趙伯伯不是說了嗎?郎中說了,人沒事,過幾天退了燒就好了。”
“哼~”賀靜女沒有理她,只是用冷帕子給趙匡胤降溫,頭上的帷帽礙事了些,她便索性摘了下來。
云鑼完全不理解賀靜女對趙匡胤的感情,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表情,有些心疼,還有些不知所措,她自幼在賀家云氏一族長大,從懂事起就開始習武,只在五歲那年去汴京和賀靜女結拜時出過門,云氏一族雖也有男子,但都是她的兄長或弟弟,賀靜女對趙匡胤的這種感情她沒見過,也完全不懂。她看了一會兒,實在覺得自己有些多余,便出門逛了逛,看了三清殿,又走東朗西廊、七十二司,還登上東岳廟。果然好個清幽觀,觀之不足,玩之有余。因對觀里的路不熟悉,且害怕賀靜女出事,她放了放風,便回去了。
此時,賀靜女正端坐在床榻前盯著熟睡的趙匡胤發呆。
“你干什么呢?”云鑼很是有些驚訝的問到。
賀靜女被突然進來的云鑼嚇到了,有覺得自己剛剛實在囧的很,便起身厲聲說到“你怎么都不敲門?”
“這?這還要敲門啊?”
“你進屋自然是要敲門的。”
“窮講究真多,他的臉怎么了嗎?你那么直勾勾的盯著看。”
“沒怎么,我就看看他什么時候能退燒。”
“這能看出來嗎?”
“你自然是看不出來的!”賀靜女說著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靜女,你一個賀家主堂的小姐,喜歡他什么啊?”云鑼把從去汴京就埋在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我自懂事起,父親、母親便告訴我說,趙家哥哥是我未來的夫婿,我們兩家都住在護圣營官舍,趙家伯伯和我爹爹交情很好,我和趙家哥哥也經常在一處玩耍,他生的壯實,為人也仗義,誰要是欺負我,他定是要為我出頭的,我也說不上喜歡他什么,有的時候,他在街上與人打架,我也會生他氣,但只要他低頭和我說話,我就不生氣了。”賀靜女一臉幸福的說到。
“哎呀!”云鑼完全不適應賀靜女現在的這個狀態。
“你哎呀什么呀,你以后也會嫁人的。”
“我是你的近身護衛,我可以不嫁的。”
“云氏有那么多人,嫁人的女子更是數不勝數,云伯伯也不可能一輩子把你養在身邊的。”賀靜女笑著說到。
“哼~”這次輪到云鑼不說話了。
“你這么看不慣我,為什么做我的近身護衛啊?”賀靜女看著一臉不屑的云鑼問到。
“這個,你在賀家這一輩的女孩子中,還算是過得去的。”云鑼突然有些正經的說到。
“過得去?”
“對啊,勉強算過得去。”
“你今日沒聽見趙家二伯伯夸我嗎?端莊容止,就只是過得去嗎?”
“你還好意思說啊,這個趙家二老爺,怎么是個如此阿諛奉承之人呢?這人在汴京城打不下去,也不是沒理由的。”
“小的時候聽爹爹說,這個趙二伯伯最是個膽小怕事、阿諛奉承的主兒,那個時候趙二伯伯經常會給我們這些小孩子帶糖吃,我還覺得爹爹識人不明,如今來看,這個評價到很是中肯。”
“你真準備在這兒照顧到趙家公子好起來啊?”
“只要他退了燒,郎中說無大礙了,我們就去火焱莊住幾日,等他上路之后,在跟著他就是了。”
“就這么一路跟下去?”云鑼驚訝的問到。
“是的,就這么一路跟下去,云伯伯和我爹爹不是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