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扎,在心底里,他認定了這個朋友。
烏塔看著木真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烏扎,很是生氣,著人把烏扎綁起來,讓他好生反省一下。
救出了啊娘和啊第,木真便把自己的計劃同柯侖說了,但柯侖卻并不同意。
“真兒,紅顏部落不是沒有了,只是暫時被黃塔部落占領(lǐng)了而已,你是木也的兒子,等你長大了,就會有人來輔佐你的,你不能躲到?jīng)]有人的樹林里去,我們?nèi)フ夷憷钍迨澹〞湍愕摹!笨聛稣f道。
“李叔叔?那個李叔叔?”木真問道。
“你啊爹的安答,淀烈部落的首領(lǐng)。”柯侖說道。
淀烈,一個只出現(xiàn)在草原人們口中的部落,這個部落是草原上的游牧戰(zhàn)士,他們幾乎從不在一個地方待三個月以上,總是走走停停,去哪里找呢?
“伯母,淀烈部落,怕是很難尋到,他們不靠圈養(yǎng)牛羊為生,是專門燒殺搶掠的部落,這能去哪找呢?”秦樹問道。
“我這還有些法子,這次勞煩秦家小哥兒了,讓木真先送你回去,我們再去尋他李叔叔。”柯侖和善的說道。
“您要是能尋到,便不用管我了,黃塔部落的首領(lǐng)見到我了,我先下回去,讓他找人送我回藍赤就好。”秦樹說道。
“你要回去?”木真不解的問道。
“是的,我和烏扎一起幫了你,總不好叫他一個人受罰,我回去陪陪他,放心,黃塔部落的首領(lǐng)和我啊爹是故交,烏扎以后還得做我小舅子呢,我不會有事的。”說完他把馬給木真留下,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向黃塔部落的方向走去。
木真母子三人現(xiàn)在除了三匹馬,什么都沒有,他轉(zhuǎn)頭問柯侖“啊娘,我們此刻去哪?”
“去有敖包的地方。”柯侖說道。
母子三人漫無目的的在草原上游蕩了十幾日,每日只能靠雜草和木真偷來的羊過活,柯侖帶著木真和木合在所有途徑的敖包上放了藍色的哈達做記號,哈達的綁扎方式是木真沒見過的,像一個圖騰,他問柯侖,柯侖只說,這是木也教他的。
在他們在草原上游蕩的第七日,有一對人馬奔著他們而來了,為首的便是李義。一個英姿颯爽,還有些俊俏的中年人,從面相上看,并不像草原上的人,更像是往來的漢人商旅。
“嫂嫂。”李義下馬后對著柯侖說道“啊也的事,我聽說了,沒能幫上忙,很抱歉。”
“他走的突然,你又常年居無定所,這怪不得你。”柯侖想到木也有些傷感,然后轉(zhuǎn)身對李義說道“這是我的兩個兒子,長子木真、小兒子木合,快,見過李叔叔。”
李義看著身型酷似兒時木也的木真說“這就是沒碰見,若碰見了,我一眼便能認出來。”
“你同他們啊爹一起長大的,自然能認得。”柯侖笑著說。
“淀烈不是給穩(wěn)定的部落,但老人、孩子、婦人還是有專門的居所的,我?guī)┥┖蛢晌恢秲哼^去,自然有人照料。”李義說道。
“在此深謝你了。”柯侖俯身說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這就上路吧。”
在草原上走了五日,一行人來到了一處水草肥美的地方,木真覺得這大約是這片草原的最西面了,因為背后就是巍峨的高山,還是那種直插云霄的高山,木真看著那座高山,很想上去看看它到底有多高。
“這是這片草原上最高的山了,淀烈部落的老人們說,越過這座高山,便是一個衣著鮮艷的國度,哪里盛產(chǎn)水果,比這兒暖和多了。”李義看著直勾勾盯著高山的木真說道。
“李叔叔,我能跟著您一起去打仗嗎?”木真收回視線問道。
“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要先安頓好你啊娘和啊第,等把身上的傷養(yǎng)好了,我就帶你出去看看,去看看這遼闊的大草原。”李義又笑著補充道“雖然草原上的其他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