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保護(hù)著烏塔,對于年幼的烏塔而言,眼前的哥哥便是他的父親,所以他對烏扎的要求和希冀別別人多。
那日晚間在帳篷前,他看木真保護(hù)自己啊第,就仿佛看到了往常這樣保護(hù)自己的啊哥。
木也生性殘暴,對自己的胞弟也不是很好,很多跟他都鬧翻了,所以他雖能征善戰(zhàn)卻并不得民心,因此紅顏部落的勢力一直也沒有做大。原烏格是有這個格局和心氣的,但在崇尚武力的草原上,烏格打架的本事實(shí)在是太低了,別說木也,他連綠西部落的那個霸王都打不過,所以黃塔自然也沒辦法壯大,但那日他見木真,就完全不同了。
秦樹與烏扎與他都不是同族,卻死了心的幫他,他護(hù)著啊娘和啊第,很是有些磊落擔(dān)當(dāng),一個人與一群人對戰(zhàn)時,也是有退有進(jìn),能攻能守,打起架來,絕對不會吃虧的,而這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孩童,若在大一些,烏塔幾乎可以保證,整個草原都會是他的,但烏扎并不在意這些,這孩子,也不知跟誰學(xué)的,身上竟有些迂腐之氣,這讓烏塔很是不爽,所以定要好生調(diào)教于他。
秦樹的日子也沒比烏扎好過到哪去,藍(lán)赤的秦山聽說自己的兒子不僅擅自放走了木真,還不遠(yuǎn)百里的幫他搭救母第,就已經(jīng)氣的不行了,這孩子把人送走之后,竟若無其事的自己走了回來,這讓秦山在烏塔面前毫無顏面,要狠狠的處置一番,但烏塔卻又似乎不是很追究,還替秦樹說話,說他有勇有謀,樂天善良,竟還想把小女兒許配給他,秦山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秦樹倒是來者不拒,不過隨口加了一句,我可不止要娶一個,這草原上的姑娘但凡我看上了,那定是要搶來的,烏塔的妻子是個老實(shí)本分的婦道人家,聽秦樹如此說,怕自己女兒未來受委屈,竟怎么也沒同意這門親事,烏塔也只得作罷了。
回藍(lán)赤的路上秦山很是把秦樹罵了一頓,回去便命人嚴(yán)加看管,要是在不到招呼就走,就打斷他的腿,秦樹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瓷先ヒ膊皇呛茉谝猓@秦山就更生氣了。
藍(lán)赤未來要交到這人手里,可有族人會服氣,秦山一想到這兒,不免要好生訓(xùn)練一下這小子,讓他長長本事,即便日后沒命做部落首領(lǐng),也不要輕易被人欺負(fù)了去。
三個同歲的男孩子在九歲這一年,經(jīng)歷了諸多變故,著重練習(xí)拳腳,他們自然不會知道,在很多、很多年后,他們不僅是朋友,更是敵人。
但此刻的木真是想不到這些的,他和李顯在半山腰上練了大半年功夫,這日突然有淀烈部落的戰(zhàn)士回來說,李義要兩個人,去一趟南面的懸泉驛。
懸泉驛是一座漢人的驛站,懸泉驛所在的地方也是漢人通往草原的必經(jīng)之路,來草原的所有漢人商旅幾乎都在那落過腳。
李義讓兩人過去,卻不說去做什么,李顯開心的不得了,他知道這代表他可以出門做生意了,他可以靠自己的本事養(yǎng)家了,木真看上去卻并沒有多開心,他對淀烈了解的太少了,而顯然,此刻長他一歲的李顯,也還沒弄明白,自己的部落究竟是干什么的。
兩人快馬加鞭,不到七日便趕到了懸泉驛,但李義此刻卻并不在此地,他只命人帶著兩個去驛站外認(rèn)識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漢人,看上去還是位有官職的漢人,而李義派來的人,告訴木真和李顯,要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人綁到十里開外的一處莊子去,李義就在那等他們。
傳話的人走后,李顯開始犯難起來“那人看上去會些拳腳,且身邊一直有人跟著,都五大三粗的,他還不怎么愿意出來走動,我們兩個在外面蹲了三日,才見了他一次,這怎么捆?”
木真坐在草地上,嚼著自己隨身攜帶的牛肉干,一直在地上畫來畫去。
“喂,啊爹給的任務(wù),完不成,你和我就不用回淀烈了,你還好意思吃東西。”說完奪過木真手里的牛肉干賽在了自己嘴里。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