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說明白,讓藍(lán)赤難堪了,他此次就是來謝罪的,讓秦樹數(shù)落兩句,他并不覺得有什么。
“如今是三月,正是草原上各個部落之間搶親的時節(jié),漆白去紅顏搶親,合情合理?!睘踉卦挼?。
“哼~難道烏扎公子忘記了,木真和薛姑娘已經(jīng)成婚了?!鼻貥淅湫χf道。
“成婚?當(dāng)年紅顏部落的木也不也搶了已經(jīng)訂婚的綠西部落漆白的未婚妻嗎?如今這便是天道輪回,有什么不妥嗎?”烏扎看著秦樹回話道。
兩個人互相瞪著彼此,他們都是從小被當(dāng)作未來部落首領(lǐng)培養(yǎng)起來的孩子,這件事怎樣解釋傷害最小,兩個人心知肚明。
“這都是外人的事,與我們有什么相干,倒是扎侄兒,你的婚事什么時候能定下來呢?”秦山微笑的看著烏扎,很是不經(jīng)意的問出了這句話。
意外,巨大的意外,秦樹轉(zhuǎn)頭很是不明白的看著自己的啊爹,眼里全是不解,但秦山完全沒有要理他的意思,烏扎看了看秦樹,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也是一臉的疑惑,索性起身想把整件事說明白,剛起身,還未開口,旁邊的烏塔也起身說道“我與扎兒此次來,就是來商議迎娶卉侄女的事的?!?
烏扎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叔父,想要解釋,還未來得開口,只聽烏塔說道“來的匆忙,路上也有些乏了,想來這男女婚事也需好生商議,不如等明日叫上嫂嫂一起,我們把這樁婚事定下來吧。”
秦山笑了笑,起身說道“我也正是這個意思,一路舟車勞頓,就請烏兄和扎侄兒先去歇息吧。”烏扎此刻才意識到,這件事已經(jīng)完全由不得自己了,他把目光投向秦樹,而此時的秦樹像是已經(jīng)讀懂了什么一樣,一臉淡定的微笑著看了看自己。
“你怎么回事,你妹妹的事,我不是同你說過嗎?”從主氈房出來,烏扎便氣沖沖的往秦樹的氈房來了。
“木真走了?!鼻貥渫耆珱]有在意憤怒的烏扎,而是看著空落落的氈房,有些傷感。
“走就走吧,你妹妹的事,你什么意思?”此時正在氣頭上的烏扎并沒有聽懂秦樹這句話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叔父和我啊爹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漆白搶了薛孛兒,木真會善罷甘休嗎?若藍(lán)赤倒向紅顏,你們黃塔又能怎么辦?”秦樹怒氣沖沖的回道。
“紅顏?紅顏此刻?”說到這兒,烏扎才從自己的婚事中抽離出來,他收回怒火,看著秦樹問道“你這次不打算幫木真了嗎?”
“幫?怎么幫?你自己不都說了嘛,漆白搶親合情合理?!鼻貥溆行┌没诘恼f道。
“這話是為了息事寧人說給大家聽的,木真自己未必這么想?!睘踉聛碚f道。
“你也知道,你也知道,這件事木真會做什么,那你就更該知道,我妹妹你非娶不可?!?
“這明明就是兩件事,我娶不娶你妹妹,藍(lán)赤和黃塔的同盟關(guān)系也不會發(fā)生變化?!?
“烏扎?你是小孩子嗎?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且不說我妹妹就是看上你了,即使此刻她哭著喊著說不要嫁給你,你們都必須成婚,這草原上哪個部落之間是永遠(yuǎn)的盟友,誰和誰祖上不是仇人?”
“我若執(zhí)意不娶你妹妹呢?”烏扎起身回話道。
“啪”的一聲,氈房外有東西落地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起身去看,秦卉兒此時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以你妹妹的脾性,她還會嫁給我嗎?”烏扎問道。
秦樹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了,無論如何,你與卉兒的這樁婚事是逃不過的?!?
秦樹一個人去看秦卉兒,他準(zhǔn)備了些吃食和手帕,但秦卉兒卻沒有如他所料一般在自己的氈房里嚎啕大哭。
“啊哥很早就知道了?”秦卉兒略帶傷心的問道。
“嗯,原很早之前就該跟你說的,看你對烏扎一直念念不忘,便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