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卓兒看著自己的啊爹,回憶著今天下午聽來的關(guān)于薛孛兒在綠西的遭遇,內(nèi)心極盡失望,她自小便央求啊爹教她騎馬、射箭、拳腳功夫,但在絕對的男性力量面前,她很多時候都不堪一擊,用巧勁兒只能對付一些不是很聰明的敵人,真的面對草原上厲害的男人,她也無能為力。
此刻的柯卓兒非常痛恨自己的女兒身,與她有同樣情緒的還有在綠西的薛孛兒。
薛孛兒也是從小學(xué)了些拳腳的,在紫翁的時候,她甚至覺得她能一個人對付五六個戰(zhàn)士,直到被抓來綠西,她才知道,以前的勝利里摻雜了多少水分,她全力的抗爭,依然無法擺脫被凌辱的命運。
“還是不吃不喝嗎?”漆白可道。
“是的。”侍女回道道。漆白掀開氈房的簾子,看著面色雪白的薛孛兒,很是有些心疼。他緩緩的開口道“草原上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懂,現(xiàn)在是搶親的時節(jié),我搶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薛孛兒沒有理他,扭過頭去。“你這樣不吃不喝,真出點兒什么事,你覺得誰最心疼?”漆白無奈的坐下來可道。
薛孛兒當(dāng)人知道,天下最心疼她的是父母,現(xiàn)在,還有木真,他一想到木真,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股巨大的不適感,便充滿了五臟六腑。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若真死在綠西,你啊爹知道了,會放過我嗎?在說的深一點兒,他從沙漠出來能把我怎么樣呢?還有木真,他去了藍赤、去了淀烈,都沒有人理他,你知道嗎?你若是死了,我也可以用他們的命給你陪葬。”
漆白的話徹底激怒了薛孛兒,但此刻的她手腳都被綁著,什么也做不了。“紅顏部落那幾個人,很好處理的,即便是你的母族紫翁,只要我想,都能給夷為平地,我勸你最好識趣一點。”漆白說著話,便開始解綁在薛孛兒身上的繩子,這一天他想了很久了,面前的這個美人,以后就是他的了。
薛孛兒絕望的被漆白壓在身下,眼角的淚水無聲的掉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老天爺要如此懲罰她。
半個月過去了,黃塔和藍赤的聯(lián)姻成了草原上人們的談資,木真也收到了喜宴的邀請,長這么大,他只參加過自己的喜宴。
“我也要去嗎?”木合很顯然不愿意同木真去黃塔,他面露難色的可道。
“上面寫了,要我、你和卓兒都去。”木真看著布帛緩緩的說道。
“烏扎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我為什么要去?”木合顯然有些過于激動了,木真略帶疑惑的看了看他說道“我同烏扎算不上朋友,你若實在不想去,不去便是了。”
站在一旁的薛卓,此時開口可道“姐夫,你為什么要去?”
“因為草原上所有部落的首領(lǐng)都會去。”木真緊握著布帛說道。
“姐姐也會去嗎?”薛卓可道。木真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說“我不知道。”說完就出去了。
他對薛孛兒的思念一直深埋在心底,但每每看到薛卓,他都很是愧疚,薛伯伯把自己最寶貝的女兒交給了他,但他卻把人弄丟了,他痛恨自己的無能,更痛恨自己之前的單純。
“叔父,你為什么要請木真呢?”烏扎聽說烏塔給木真兩兄弟送去了喜帖,馬上跑過來可道。
烏塔笑著看了看自己相貌堂堂的侄兒,緩緩的說道“紅顏部落未來的首領(lǐng)只會是木真,此時不給他立規(guī)矩什么時候立呢?等你成了家,一切穩(wěn)定之后,黃塔部落首領(lǐng)的位子就是你的,作為草原上最強大的部落的首領(lǐng),他需要臣服于你,大婚就是讓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最好的時候。”
“叔父,我說過,我還會在娶妻的。”烏扎低頭說道。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我原以為木真同他啊爹一樣果斷、很辣,不成想他如此窩囊,連試都沒試一下,這草原以后就是你的了,你想娶誰就娶誰。”烏塔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