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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顯看著在為自己開脫的烏扎,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瞎話還真是張口就來啊,自己說完,都不知道害臊嗎?我不是你們,一個個冠冕堂皇的,我喜歡秦姑娘,你對她不好,我就要把她搶走,不對嗎?”
李顯的話,徹底驚呆了烏塔,他想過各種各樣李顯此次進攻黃塔的理由,但絕對沒想過這個。
“你說什么,你喜歡卉兒?”烏塔夸張的問道。
“是的,我喜歡秦姑娘,怎樣?”李顯此刻跪在地上,卻挺胸抬頭的回道。
烏扎確實有些心虛,自他有記憶以來,就從未如此坦蕩過。
烏塔覺得面前的少年即天真又好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直想笑,便命人把李顯關押了起來。此刻已是深夜,天空中的繁星明亮耀眼,烏扎走出烏塔的氈房,看著不遠處秦卉兒的氈房發呆,此刻的秦卉兒,甚至都不知道有一個人為了她,不顧一切的來攻打黃塔,夜很靜,烏扎的心卻早已亂作一團。
黃塔部落在烏塔的治理下,很是有規矩,李顯夜襲黃塔的事,幾乎沒什么人知道,黃塔的族人們,大都以為昨天夜間來了一小波強盜,依舊平淡的過自己的日子,直到李義帶著大批的金銀財帛來黃塔,才有人覺出不對來。
“這?淀烈的首領向來是個不求人的性子,怎么會有事求到我們這兒來呢?”有眼尖的牧民看著一排排箱子問道。
“是啊,說來也奇怪的很,我們首領與淀烈也沒什么交情,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兩人很是疑惑,但也沒在多說,便繼續放牧,同樣疑惑的還有秦樹。
“你真看到淀烈的首領帶著大批的箱子奔黃塔去了?”秦樹疑惑的問道。眼前的戰士跪在地上,堅定的說“是的,我親眼所見,不只是我,好些人都看到了,走的還不快不慢的,公子若快馬加鞭,沒準兒會比他們提前到黃塔呢。”
“這最近一直太平無事,淀烈也沒出什么事???黃塔?不會?”秦樹突然想到了什么,邊向外跑,邊說道“你跟啊爹說,說我去黃塔一趟。”
李義走的很慢,慢到他到黃塔時,整個草原都知道淀烈部落的首領帶著無數的金銀去黃塔了,慢到秦樹已經早一步站在了烏扎的氈房里。
“你說什么?李顯那小子為了卉兒,帶戰士夜襲黃塔?他腦子有病嗎?”秦樹無論怎么想,都無法理解李顯的所作所為。
“我叔父也很吃驚,所以并沒有輕易處置他?!睘踉鷵u著頭回道,心里想,何止沒處置,還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呢。
“他?真是個莽夫,木真不知道嗎?秦樹很是鄙夷的問道。
“我猜他來之前去找過木真了,但木真沒有理他?!睘踉f道。
“還算有一個不傻的,就他那幾個淀烈戰士怎么可能打的贏呢?他真是李伯伯的兒子嗎?怎么如此沒腦子?!鼻貥錈o奈的說道。
“我到覺得他坦坦蕩蕩,很是值得欽佩呢?!?
“值得欽佩,他啊爹此刻正帶著大批的金銀往黃塔來呢,他是坦坦蕩蕩了,為了保住他的命,他啊爹可有的苦頭吃了?!?
“我叔父沒有要為難他的意思,此事很好解決?!睘踉畔率种械闹窈喺f道。
“不好了,公子,不好了?!贝藭r有戰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大聲說道。
“怎么了?”烏扎同秦樹同時問道。
“淀烈的李顯被少夫人放走了。”戰士驚慌的說道,烏扎和秦樹互相看了一眼,趕緊往烏塔的大殿跑去。
此時秦卉兒正安靜的跪在烏塔面前,面色平靜。
“說,人在哪?”烏塔氣急敗壞的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昨天晚上放走的,我怎么知道人現在在哪?”秦卉兒一臉平靜的答道,烏塔已經問了她好些問題了,她這個毫不在意的態度,已經磨光了烏塔的耐心,他一個巴掌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