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在最得意的時候才會犯錯,而如今就是漢王最得意的時候。至于那位何先生,殿下暫時不用管他,隨他去就好了。”張綠衣緩緩說道。
“不管何景明,他是朱高煦的錦囊,不管他,能行嗎?”朱高出略帶疑問的問道。
“殿下,何先生沒有官職,只是依附在父皇和漢王身上的寄生蟲,一旦他沒了靠山,到時候,殿下想怎么處置就可以怎處置。”張綠衣這番話里,藏著對何景明深深的恨意。
這正是朱高熾最不理解的地方,他們是同門師兄妹,即便沒見過幾次面,好歹有些同門之誼,但他在兩個人身上都看不到這些情誼,他看到的只有他們對彼此深深的恨意。
“綠衣,我能問問,你為什么如此討厭何先生嗎?”朱高熾這句話問的有些小心翼翼,張綠衣能感受到,自從她醒來后,朱高熾對她越發的小心翼翼了。
她抬頭,迎上朱高熾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湯匙,緩緩開口道“殿下,我與飛絮是過命的交情,而能知道這件事,并拿這件事做文章的只有何景明一個,他要了我最好的朋友的性命,我不能恨他嗎?”
“能。”朱高熾點頭說道,緩了緩,又問道“你見過他的樣子,不說天下為他的樣貌傾倒的女子,就說母后,對他的很多請求都很難拒絕,你不會因為他的長相,而生出幾分?”
“不會,我對何景明除了恨,不會有其他任何情緒,這件事殿下不用在問了。”張綠衣回完朱高熾的話,起身走了。
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何景明能讓張綠衣恨到這個程度,想來也是極不容易的。
“殿下,您是懷疑娘娘同何先生有什么嗎?”張綠衣走后,飛星問道。
“不是,只是覺得無論是愛是恨,他都是太子妃在意的人,而我,太子妃大概只在意我是不是能坐穩太子的位子,至于其他的,大概入不了她的眼。”朱高熾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今日他同朱棣在后殿起了爭執,不小心碰到了朱棣摔碎在地上的茶碗,受了傷,但張綠衣完全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