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起膿包,然后就是困難,這是一種很怪的病啊,因為是夏秋交替的季節,夏季的濕氣還在,秋天干燥的氣候還沒有來,一旦這種蟲子形成了叮咬,被叮咬的人肯定會得病,心要把這種秋蟲消滅掉,然后再為這些得病的人清火解毒,這樣才能夠保得一方平安。嗯”
楊一刀一聽老神醫李明說的和自己見到的病理一模一樣,趕緊的對李明說,“老哥哥,您老人家和您的徒弟趕緊的到我的診所去吧,那里的病人都已經命在垂危,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有可能有生命之危呀。”
說著話一行人趕緊的打馬,奔楊一刀的診所就來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幾個人已經來到了楊一刀的診所,只見診所內外有二三十個山區打扮的農民,在那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個個面無顏色,奄奄一息,有些剛得病的人來了,更是疼的哭爹喊娘,指天罵地,可以說是一片混亂。
本來找楊一刀,楊大夫來看病,剛剛有點兒希望,又看見土匪把楊大夫給抓走了,這些人現在已經陷入了絕望之中,除了大罵土匪沒有人性以外,只能是干著急,一點辦法也沒有,大家正在頹唐之際,突然看到楊大夫帶著一行人回來了,又重新燃起了大家心里的希望,不禁蜂擁而上,把楊一刀圍的里三層外三層,有噓寒問暖的,有祝愿平安的,更多的是請楊大夫趕緊給他們治病。
原來的病人,楊一刀雖然確診不了到底是什么病,但是這些人中毒的現象已經很明顯了,作為一代名醫,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所以楊一刀通過小刀針法幫助這些人穩定病情,互助心脈,也算是延緩了這些人的生命。
楊一刀推開病人,對老神醫李明說,“老哥哥,你可是我們這一代有名的神醫李明啊,我現在就是你的徒弟一樣,需要什么藥?診所去給你籌備,我的這些徒弟能夠幫你什么忙就幫你什么忙,我替這些患者給你行禮了,你就救救這些人吧。”
眾人一聽,原來楊一刀領來的是京西著名的大夫,老神醫李明,頓時已經暗淡了的生的希望,重新又在他們心里點燃了,個個都抬起了頭,用渴望的雙眼盯著老神醫的李明。
李明沒有理會眾人的眼光,而是看著李德仁說,“徒兒,這些人都是被秋蟲所咬的,現在有的人已經病入骨髓了,大多數人的癥狀才剛剛開始,除了用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也不好愛,就是要用針灸護住他們的心脈,心是生命之本,一旦心臟被病毒侵入,可就無法可救了,楊師傅小刀針法的絕技,和針灸是異曲同工,請他和他的徒弟們給這些人施以針法,護住他們的心嘛,然后我們給他們清熱解毒,先緩解病情,你還有什么辦法嗎?”
李德仁趴在李明的耳朵小聲的嘀咕了一頓,如此的這般,李明聽了以后頻頻的點頭。
李明對楊一刀說,“楊大夫,病輕的人就按我說的辦,把那幾個重病號,找一間房子集中在一起,有我徒弟李德仁給他們治療。”
楊一刀和他的徒弟們按照李明的吩咐,趕緊做準備,先是把那些重病號集中在一起,放到一個房間里,一共有七八個人,然后把門窗緊閉,用好幾層布遮住了光,這間房子變成了黑暗無比的一間暗室,然后他們就退了出去,給那些輕病號施展小刀針法,護住他們的心脈,等李明熬完了清熱解毒的湯藥,給這些病人喝了下去。
說來奇怪,這些人喝了,李明熬完了的湯藥,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緩解了病痛,因為折騰好幾天了,病情稍微緩解,這些人便昏昏欲睡了,原來鬧鬧嚷嚷的診所里,現在是一片寂靜。這時候李德仁從暗室里走了出來,把七八個重病號從屋子里抬了出來,又換了七八個人進去。
這七八個重病號出了暗室以后,竟然是膿瘡已經消失了,在傷口處流出的都是鮮紅的血,再也不見中毒的癥狀了,李明和楊一刀指揮著徒弟們給這七八個人上了金瘡藥,止血消炎,然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