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寅滿意一笑,道:“好多了。”
秦凌含笑望著安北寅,有些移不開眼睛,他劍眉星目,皮膚白凈,臉龐棱角分明,十分俊朗帥氣……
安北寅見她出神,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笑道:“想什么呢?”
秦凌赧然,低頭抿唇笑道:“沒什么……”不能再夸他,再夸他就得意忘形了。
安北寅道:“聽說白掌珠之前對(duì)你下毒?”
秦凌搖了搖頭,道:“已經(jīng)沒事了,回去再與你細(xì)說。你還沒告訴我,那些刺客是什么來路呢?”
安北寅眉頭皺了皺,道:“不確定。”
“有猜測(cè)?”秦凌追問。
安北寅望向窗外,剛要開口,秦凌連忙道:“既然不確定那就先不要說了,事關(guān)重大。”
安北寅臉上露出笑意,這丫頭還是挺懂事兒的。
安北寅摸了摸秦凌的頭,起身往外走,“我要回去了。”
“快去吧,我就跟在隊(duì)伍后邊,回了上京我就去一云食肆了,你若找我,就去食肆。”秦凌笑道。
安北寅應(yīng)聲,轉(zhuǎn)身出了屋。
……
法蘭寺的院子里,白掌珠被按在長(zhǎng)凳上,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她身上,白掌珠咬著牙,硬是堅(jiān)持著。
穆景初拉著秦凌去看,秦凌站在穆景初身后默默看著,白掌珠后背已經(jīng)浸出殷殷血跡……
聽說,慶國(guó)公帶著女兒親自去皇上那里領(lǐng)罪,下毒謀殺,若是成了,就是殺人之罪,殺人償命,就不單單是打板子這樣簡(jiǎn)單了。
白掌珠此刻雖然經(jīng)受打板子的痛苦,但總比丟了命強(qiáng)。
白掌珠咬著牙,心里咒罵著秦凌與安北寅,他日若有機(jī)會(huì),她定會(huì)報(bào)仇!
秦凌在白掌珠挨完那四十大板之前,悄悄離去了,在秦凌心里,她與白掌珠算是兩清了。
穆景初跟著秦凌出了院子,與眾女眷一道,挑了一個(gè)馬車,穆景初與秦凌共同坐一輛馬車,隊(duì)伍啟程了。
秦凌靠在穆景初肩膀上昏昏欲睡,穆景初一手扶著秦凌,眼睛望向窗外。
這一趟春季狩獵,皇家真是丟盡了顏面,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刺客襲擊,又慌里慌張的逃回上京……
不知道這樣太平的日子還能過多久,穆景初輕輕嘆了一口氣。
馬車到了上京,人們各自告別離去,秦凌下了馬車,頭昏昏沉沉的,決定走著回一云食肆。
秦凌與木槿走在街上,春日陽光暖洋洋,照在身上,舒服極了。
秦凌到了一云食肆,方杏剛好出來,她看到秦凌還是很意外的,不是說春季狩獵么?怎么才兩天就回來了。
秦凌笑著與方杏打招呼,問道:“這兩日食肆有沒有什么事?”
“沒事,一切都好!”方杏說的肯定,臉上帶笑。
沒事就好,想必也不會(huì)有事,孟若芳跟著齊晏去的狩獵場(chǎng),沒她在上京,食肆應(yīng)該很太平。
秦凌笑了笑,對(duì)方杏道:“這兩日辛苦你了,我現(xiàn)在頭有些疼,想去睡一會(huì)兒……”
秦凌還沒說完,就聽的身后有人喊道:“秦姑娘!”
方杏立刻開啟花癡模式,秦凌想不用想,來人定是齊晏了,可是齊晏來這里做什么?
秦凌扭頭,見齊晏一身月白色錦袍,他身后站著孟若芳和琳月,孟若芳一身藕粉色衣裙,琳月一身暗藍(lán)色男裝打扮。
呵,來的人挺全嘛,秦凌嘴唇微揚(yáng),行禮,道:“逸親王殿下叫我有事?”
叫她有事?孟若芳聽了,忍不住咬牙切齒,秦凌到底哪里好,讓殿下對(duì)她如此著迷!
齊晏輕輕一笑,語氣溫和道:“明日我就要出征北魏了,想來食肆看看你。”
齊晏說的直白,秦凌微愕,看看她?秦凌眼角目光掃過孟若芳,只見孟若芳臉色發(fā)青,又不好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