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半個多小時,她睜開了微紅的眼眸,將敷在額頭上的熱毛巾拿掉,從浴缸里站了出來。
跨出了浴缸之后,她拿起了一旁的毛巾,擦干的身上的水珠,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被氤氳的熱氣潤染成瑰色的肌膚。
她一向非常注重保養,已跨入三十歲的她,對身體上的保養更沒有一天的松懈,拿了架子上的潤膚乳對著鏡子將身上每一處都均勻的涂抹了一遍。這才滿意地穿上了白色浴袍,在腰間隨意的打了一個結,又從架子上,拿了一條毛巾擦拭了一下混轆轆的頭發,包裹住,赤著腳就走出了浴室。
泡完了澡之后,她已然沒了困意,走到一邊的墻壁前,打開了暖氣。
又走到了桌子前,拿出她稍早前在爸爸書房順手撈了一瓶82年的波爾多紅酒,手開酒器利落的打開瓶塞。
為自己倒了半杯的紅酒,踱步到貴妃椅前坐下,雙腳交貼,露出了半截的光潔的美腿,春光無限,引人遐想,只是偌大的房間內,只有她自己一人,再美的春光也無人欣賞。
她從來都不恨嫁,也不愁嫁,因為自己有一個富裕的家庭作后盾。
她一直都是底氣十足的,要什么有什么,從來也沒有嘗試過挫敗,這也讓自己更加地眼高于頂。
對于感覺她也一向持著信手拈來的態度。
只是自己看對眼的,她都會去嘗試,只不過到后來發現,唯有真心是最難尋的。
有很大一部分的男人沖著自己是程家大小姐而來,真正看上程以瓊的卻是少之又少。
這一份的認知,也曾經讓自己迷茫過。
不管如何,她目前為止還是有追求愛情的激情在,就沖著這份狂熱,她還是要拼一拼,沒有到最后,她也不能輕言放棄。
而且在她程以瓊的字典里,根本也沒有放棄二字。
側首望向落底窗外,眺望著遠處的繁華夜色。
優哉地品嘗著從爸爸珍藏的紅酒,入口柔滑,香醇,含在口中緩緩的滑入喉嚨,暖暖的進入胸腔,腹部,口齒留香。
果然是好酒,她忍不住又拿了一口。
要是被爸爸知道自己偷走了他的紅酒,不知道會不會對她大發雷霆?
她倒也不怕。
像類似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頂多就是給他大罵一頓。
反正爸爸斷然不會動手打她的。
從小到大,爸爸從來都沒有動手打過她們姐妹二人,犯了錯,頂多被責罰一個晚上沒有飯吃,第二天,她們再主動認錯,爸爸的氣就能消下去了。
就是因為如此,她們小的時候可沒有讓爸爸省心過,也越來越膽大妄為。
她想的出神,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她微微地皺了皺眉,走了過去,拿起。
看到手機屏幕上頭顯示的號碼,她的眉眼皺的更深,雙唇不由得抿緊。
她語氣不甚友好的問,“你又打來做什么?”
“程小姐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電話是襲文惠打來的,她不甘心就這么放棄。
程以瓊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貴人,能夠取悅到她,她后面的星途才有可能改變。
要知道一個女演員沒有背景,沒有優勢,要想成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她已經在娛樂圈里浸染了五六年,還只是渾了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程以瓊說的很絕情。
事實上,這是她一貫的風格,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
機會她已經給過了,在她看來襲文惠這枚棋子已經廢了,留著也是礙了自己的眼。
聽出了程以瓊想就此結束話題,襲文惠急忙的說道,“等等,請您聽我說。”
“你還有什么話沒說話?”
程以瓊的話,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