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左一右站在自己面前,一大一小兩雙眼睛盯著自己的公子哥和光頭男,劉自健內心竟然有了小時候第一次去佛寺游玩看到哼哈二將的緊張之情。
看看左邊手持紙扇的公子哥,面色不慍不喜,一身奢華綢緞,身后還有小廝伺候,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往后瞟瞟還有幾位儼然以公子哥為首的黑惡勢力幫兇,皆兇神惡煞地望向自己,大有一言不合就有替他們大哥出頭教訓自己的沖動。
右邊的這一位光頭魁梧大漢只需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人,頗有武俠小說中那種持斧攔路大喊此路爺爺開,此樹爺爺摘,留下買路財,叫聲爺爺乖的綠林好漢形象。
雖然這種人物的出場時間不超過一分鐘,臺詞也就這么一句,妥妥地群演九號,但是擱不住人家形象氣質唬人啊!
劉自健內心無數草泥馬來回奔騰穿梭,可面上依然堆起笑容,真應了那句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之語
老天爺,你這是準備讓我此時此刻就上演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嗎?
能不能不要這么玩我?我這還沒開始走上發家致富的道路呢,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對抗他們?
萬一再把你給我的唯一金手指這張英俊至極的臉給毀了容,那我可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兩位兄臺,不是小生不識時務,而是這大庭廣眾之下,這怎么開得了口啊?”劉自健笑著道。
“怎么著?這會兒開不了口了?剛才你不就是唱的挺好的嗎?”公子哥眼神不喜道。
“就是,實在不行,你就把剛才那首曲子在來一遍。我就覺得那曲不錯。”光頭大漢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似乎只要劉自健敢不同意,自己就把他的頭發給一根一根的拔下來,讓劉自健這儒雅氣質也得變得和自己一樣,改走彪悍路線。
說著話,這哼哈二將互相對視一眼,胸中頓時涌起英雄所見略同之感,頓生惺惺相惜之意。
“你們兩人怎么強人所難?”此時坐在一邊的靜筎站了起來,一雙杏目怒視著哼哈二將。
嘩的一聲,公子哥將紙扇打開,一雙眼睛放在了站起身的靜筎身邊,剛才只顧著看劉自健,沒有注意到原來還有一個美女在旁邊。
“這位姑娘,這怎么是強人所難呢?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不是?”
“是啊姑娘,我們又沒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唱,我還準備請他吃酒呢。”
這二人一唱一和到顯得是劉自健不識相了。
“可是夫子不想給你們唱。”說完,伸出手抓住了劉自健的手腕道“夫子,咱們走。”
可是沒想到,劉自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站在那里竟然沒有跟著自己離開,反而伸出右手拍了拍自己的手背,笑著道“靜筎,既然難得有幾位朋友喜歡,自健決定今天就放蕩一回。”
“夫子,你怎么了?”靜筎不知道劉自健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又想唱了?難不成還怕了他們?
低頭看著面前關心自己的靜筎,劉自健輕輕又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今日想飲酒。”
劉自健的聲音此刻忽然變得有些低沉。
看著劉自健眼神當中不知道為何流露出的一種說不出的哀傷之色,靜筎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
等劉自健再抬起頭,忽然大喝一聲
“拿酒來。”
這一聲大喝,到是讓光頭大漢嚇了一跳,嘴里嘟囔道“嚇死爺爺了。”
也不計較,招呼店小二取了酒,親自給劉自健倒了一杯酒。
“換大碗。”劉自健又是一聲喝。
公子哥這次到是乖巧,主動取了個大碗,由光頭大漢倒滿遞給了劉自健。
劉自健接過之后,二話沒說,咕咚咕咚一口氣喝進了肚子。
緩緩坐下,穩了穩情緒,劉自健抬起雙手一下一下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