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晚風伴隨著高溫陣陣襲來。
月如被強行拉到老神渡腳下匍匐著,他完好的右腿一腳踩上女人的背部,在她的背上擰了擰。
一個渾身赤條的妙齡女人趴在一眾壯漢前,還有不少人抵不住那誘惑時而余光去瞟。
“今天,因為這個女人和這兩只看門狗,放了敵人進來讓我們15名兄弟生死不知”。
神渡的視線所及之處眾漢紛紛垂下頭神情嚴肅,他們心里明白什么生死不知怕早已是死無全尸。
“什么叫因為我!”月如趴在地上,背部傳來錐心般的疼痛,她嚎叫道“明明是你們的人每晚不放我回牢房!是你們逼我的!”
她努力的轉頭向楚夢瑤投去求助的眼神,卻只看到那人帶著憐憫別開了臉,她的淚水模糊了眼睛,這種屈辱讓她幾度想要昏死過去。。
老神渡松開腳,蛇頭拐杖高高揚起,狠狠抽在女人背上,他面部的褶子因為肢體動作微抖著,看著猙獰可怖。
月如倒在地上痛的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早就說過,女人誤事,你們是不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下面的人寂靜無聲,蘇沫一直注意著他們的動靜,她敏銳的察覺到昊虎那充滿恨意的眼神總是往他們這瞟,果不其然,他替這些人說話了。
他凹陷的左眼似乎還有眼珠在轉動貫穿的疤痕因為面部兇狠的表情蠕動著“老大,監(jiān)獄至今來的外來者可就兩批人,除了一早就來的學生”
他指著蘇沫三人,不懷好意“只有我們的陸上將了”。
就是莫言的人都對著這蘇沫三人頗有微詞,他們沒來之前監(jiān)獄可一直都好好的,一些質(zhì)疑聲剛從隊伍里發(fā)出,就被莫言強行壓了下去。
融在里面的照熙雯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心里更加確定楚夢瑤的話不假。
昊虎話剛說完,下面不少人都起哄。
陸琛是誰?是末日時親手將他們關進這永無天日牢房里的敵人,他們巴不得他死。
老神渡據(jù)著拐杖,毒蛇般冰冷的目光對上陸琛“陸上將有什么想說的?我可是拿上將當朋友的”。
面對眾人的討伐,陸琛顯得一點也不慌,他只是傲然站立在那,圈著懷中人對著昊虎淡淡反問“我怎么殺人的?”
他怎么殺人的?
這話一出,又是全場一陣寂靜,他們其中有人在現(xiàn)場,那除了血跡可是連具尸體都沒有,除了空間異能者,誰能做到?
昊虎一噎,扯道“除了你還有誰!一定是你殺人藏尸!”
聽了許久,蘇沫憋不住從陸琛懷里探出頭不滿道“你媽給你生了一張嘴是讓你隨口噴人的?”
她罵完人,臉上又升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頭埋進男人的胸膛,脖子上露出一段明顯的牙齒印,那嬌羞的話語愣是讓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我腿還軟著呢”。
建雄覺得,似乎每次到蘇沫這總能畫風突變。
這露骨的暗示讓氣氛變得奇怪。
他努力控制臉上抖動的肌肉,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揚起他的大手給她狠狠鼓個掌。
蘇沫這看似無意的話一出卻巧妙的提醒了當時在場的幾位,他們可是知道,出事那會這二位正在‘辦事’哪來的功夫跑去殺人。
特別是一臉死灰守門的那兩位,接收到昊虎吃人的眼神吞了一口唾沫,還是坐在地上磕磕巴巴解釋道
“確實是這樣,很多人看見了”。
“我們我們檢查了陸琛房間內(nèi)所有的東西,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
他們唯一發(fā)現(xiàn)的,可能就是廁所間里那點水漬吧。
所以,蘇沫等人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她藏在男人胸膛里的小臉勾起一抹壞笑。
盡管昊虎心里肯定人就是他們殺的,他現(xiàn)在也說不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