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沒事”蘇沫挺了挺脊背:“一晚上那里的痛感已經(jīng)沒多少了。只是有些淤血而已”。
為了證明她不是在逞強,她還扭了扭腰,陸琛冷著臉沒做聲。
“對了,你們有沒有提醒他們,喪尸的速度變快了?”蘇沫突然想起來這事一拍大腿,在黑城看到的喪尸速度已經(jīng)跟成年人快走差不多了。
“說了,他們走的時候特地囑咐過”李謙神情一頓,隨即說道:“他帶的都是異能者應(yīng)該出不了事”。
蘇沫點點頭,心里卻徒然升起一股不安,現(xiàn)在監(jiān)獄正缺出去尋找物資的人手,心底她是不希望這隊人出事的。
陸琛拉開了桌子底下的抽屜,里面放著鎮(zhèn)定劑和安眠藥還有一袋子的白色粉末。
趙長笙找了一早上蘇沫人,最終卻在進辦公室時被桌子上放著的兩袋東西吸引了。
“這些都是那臭老頭給我準(zhǔn)備的?”她上前拿起其中的粉末,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是”李謙微微一笑,點頭應(yīng)道。
“哼”她一把抓起桌子的東西,朝著蘇沫拋了個媚眼:“沫沫,我去去就來”。
這女人來去就是一陣風(fēng)的時間。
蘇沫抖著機靈,她已經(jīng)不難想象她會怎么對付老神渡了。
陸琛把剩下的安眠藥和鎮(zhèn)靜劑都收了起來。
三人還沒在辦公室坐多久,趙長笙的行動速度比蘇沫想象的還要快。
建雄蹬蹬蹬的跑上樓來傳話,他氣喘吁吁的:“趙長笙那娘們,總算干了件人事兒了”。
“怎么了這是”蘇沫歪頭看他,經(jīng)過一晚上建雄的大黑臉?biāo)闶窍窗琢?,頭發(fā)也給剃成光頭看上去順眼不少。
陸琛拿了瓶水給他喝,建雄咕嚕咕嚕灌了好幾口才道:“這糟老頭兒空間里可藏了不少好東西,你們?nèi)タ纯窗伞薄?
牢房外,一群壯漢正熱火朝天的從里往外搬著東西。
是成箱的食物,他們還拿到了不少藥品什么感冒藥,創(chuàng)傷藥應(yīng)有盡有。
“這么多”蘇沫到門口的時候就是這副景象:“這老神渡私藏了這么多食物和藥!”
“人心不足蛇吞象”陸琛點評一句。
“這些藥正好拿給一樓的那幾個醫(yī)生”李謙當(dāng)即吩咐了抬藥箱的人往宿舍里送。
“他還一直叫著沒食物了,合著全給貪污了”蘇沫是目瞪口呆,她問建雄:“趙長笙呢?”
“在里面呢”建雄指了指牢房里。
蘇沫隨著他們抬東西的路線走了進去,牢房里面是一長條道路,左右都是由鐵欄隔開的小房間,因為沒有窗戶里面的氣味比外面還重。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在一扇鐵門前停下,陸續(xù)有人側(cè)著身子上來抬東西。
老神渡被綁住腳腕倒吊在屋頂落了一層灰的小風(fēng)扇上,趙長笙的臉上蒙了塊毛巾,正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往他嘴里塞著白色的粉末。
“多吃點,對,就是這樣”。
她的聲音誘人好聽。
神渡的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他早已被粉末影響亂了神志,垂落在臉邊的手指時不時的從空間里丟出一些東西。
“這燃眉之急到是被他給解決了”李謙站在蘇沫后面挑挑眉。
蘇沫深以為然,她拉拉身邊陸琛的手臂:“現(xiàn)在我們撐到第一批農(nóng)作物成熟,應(yīng)該不是問題了”。
“嗯”男人點點頭,在她腦袋上揉了揉。
“沫沫~”趙長笙見她來了,沒了玩弄老神渡的心思,把整包粉末都倒在了他的嘴里,臉上,鼻孔到處都是。
蘇沫反射性的環(huán)住陸琛的手臂,對著她笑瞇瞇道:“做得好,我先走了你繼續(xù)”。
趙長笙直接忽略了那只礙眼的臂膀,面色緋紅的朝她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