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下就是了。”
季姜笑著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姑娘怎么知道過幾日皇后娘娘會大擺馬球賽?”木辛先是福了福身,隨后反應(yīng)過來,好奇的看著季姜。
“便就是知道罷了,你問那么多干嘛?我乏了,打些水來,好生歇著吧?!?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
木辛剛剛走出房間,季姜便就起身拿過一旁案幾旁的配件。
寶劍出鞘,一刀銀光閃過。
隨后屋內(nèi)原本關(guān)著的窗戶便就大開,屋外的寒風好似搶著似的鉆進來。
靠著窗戶的蠟燭很快便就被寒風給吹滅,季姜握緊了手中的劍,等到冷風拂面,吹亂發(fā)髻的時候,抬手便就向前刺去。
半昏暗的屋內(nèi),靜的好像沒有人氣。
季姜手中的劍被來人給打落,腳下一滑便就往前栽去。
“季姑娘這般熱情,顧淮實在是愧不能收啊?!?
耳邊穿來顧淮調(diào)侃的聲音,隨后季姜便就感覺腰間有一只手在侃油。
一把推開面前的人,季姜立刻后退幾步,兩人之間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季姜皺著眉頭,拳頭握緊,看著顧淮一臉笑意,心中又氣又惱。
“原來偏偏君子,天盛的太師爺也是個登徒浪子?!?
“季姑娘夸獎了,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顧某一直認為自己是粗鄙的武夫,不想原來在季姑娘心中是如此的君子之態(tài)。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顧淮說完對著季姜拱手一拜,給季姜看的是只想喊來家丁把人給打出去。
“真是不要臉!”良好的教養(yǎng),最后氣的季姜也只是指著顧淮這般罵了一句,隨后便就快速拾起地上的劍,拿在手上起到防備的狀態(tài)。
顧淮悠哉的坐在團蒲上,見著季姜眼中帶著防備的姿態(tài),眼中閃過一絲的無奈和傷感。
只是一瞬,又因為屋內(nèi)昏暗,季姜只是感覺到了顧淮有一瞬間的落寞。
“怎么晚了,太師不覺得來到姑娘家的閨房有些不妥帖嗎?”
季姜說完便就去打開屋內(nèi)的房門,高傲的抬著頭,慫慫的拿著佩劍,明擺著的要請顧淮離開。
“呵~”
顧淮放下茶盞,輕聲一笑,看著季姜這個模樣,搖了搖頭。
“若是我想害你,你覺得現(xiàn)在還能站著嗎?”
季姜捏緊了佩劍,知道顧淮這話說的是真。
若是他想害她,她早就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