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卻又不可去報仇!
丞相府一大早便就開始忙活,為季姜及笄做好準備。
季柏崇給丞相府掛上了紅綢布匹,大紅燈籠處處都掛著,就差貼喜字了。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丞相府今日嫁女呢。
“我的姑娘啊,快些起來吧,今日可是你的大日子。”木辛見著季姜從來都不會晚起,今日這般的大日子怎倒是貪睡了?
“姑娘?姑娘?”見著季姜還是絲毫未動,木辛掀開帷蔓,又喊了一聲。
季姜從夢中醒來,睡眼惺忪的看著木辛,伸手讓木辛扶著她起來,但身體的疼痛卻又讓季姜想要再昏睡過去。
“姑娘?怎么了這是?”木辛看著季姜坐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將再昏睡過去,委實是嚇了一跳。
季姜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扶著床榻,見著木辛要跑出去喊人,立刻伸手攔住她。
“站住!不許聲張!“
“姑娘,你都這樣了,奴婢去喊大夫。”
“站住,不許去,緩一緩就好了。今日是我及笄之日,府外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今日必須好好走完流程。”
季姜死死的拉著木辛的手,看著木辛的眼睛,吩咐完木辛,見著木辛不再準備出去喊人,這才放下她的手臂。
“姑娘,這是怎么了?難道是昨晚出事了,姑娘沒告訴奴婢?”木辛哭戚戚的看著季姜,越發的難受,見著季姜這個樣子,心都糾起來了,生怕季姜出了大事。
“沒事,放心,放心,放心。”
季姜扶著胸口,虛弱的對著木辛說著。
這個感覺和在馬車上時一模一樣,甚至是更加嚴重,她內心的擔憂不比木辛要少。
莫不是當初在這個時候她就已經身體不好了?只是她忘了?
這好好的心痛,讓人要死過去,真是要命!
“木辛,你去倒盞茶來。”
等季姜覺得好多了,口干舌燥的,招了招手告訴木辛她沒事了,先去端盞茶來。
“是,奴婢這就去。”
木辛扭頭擦拭了淚水,她家姑娘真是苦啊,怎的好好這般體弱了?
季姜剛剛喝完茶,屋外便就響起了敲門聲,”姑娘?可是起來了?參禮人員都到了。”
還不等季姜開口說話,門口的說話的嬤嬤便就推門而入。
“哎呀,我的大姑娘啊,這都快辰時了,怎么還在床榻上?讓外頭的人見了,可得說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