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多嘴了?下去。”顧淮看了看身后的黑衣人,可以說他是只是一個侍衛,但更多的這是陪著他走南闖北的兄弟。
不管他做了什么,顧淮總是會手下留情一翻。
黑衣人還想說些什么,顧淮已經抱著季姜遠去,留下黑衣人低著頭面無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顧淮看著懷中的人兒,剛剛還活蹦亂跳,這會便就沒了氣息一般,心中一揪一揪的疼著。
雪是越下越大,伴隨著微微細雨,顧淮不由得將季姜往懷中緊了緊,不讓風雨打濕她。
腳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只想著快些回到府內。
林中的樹枝交叉亂長,地上坑坑洼洼,一個不小心便就摔了進去,顧淮走的小心且匆忙。
太師府內,林夫人與顧淮交流了一些事情,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笑瞇瞇坐了一會便就離開了太師府。
正好一前一后,林夫人剛剛離開太師府不久,顧淮便就抱著季姜回了府內。
“主子?”
“快去叫大夫。”
“是。”
顧淮絲毫不去延時與季姜的親昵,府內眾人雖然見著剛剛林氏來時的模樣,有些明白過來,但卻沒有人敢大聲放肆的聊些什么。
這會子見著他們的主子抱著季姜出現在太師府內,互相眼神打量著對方,這便就更加心知肚明的明白了。
“這,怕是成了!”
“不要命了,敢議論主子的事情?”
“害,我也就和你說說。”
小廝們掩著嘴笑著離開了前院。
大夫被侍衛是拖著進入太師府的,這個大夫雖然年級大了些,卻是城內最好的名醫。
聽說是給太師府辦事,立刻拎著醫箱便就隨著侍衛走了,但年紀大了,到底是腿腳不方便的,才走幾步便就大喊無力。
侍衛瞧著他這個樣子,著急的額頭冒汗,無奈之下,只得伸手拉著大夫回了太師府。
“如何了?”顧淮氣壓低沉的站在一旁,見著大夫把脈扎針了半天,卻不說一句話,他瞧著便就更加的著急。
顧淮也不知道這大夫從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如此無視他的話,壓著心中的著急,想著等著他看完了病再說。
左等右等,顧淮都不見這個大夫說些什么,偏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侍衛,想著是不是找錯了大夫,是個庸醫吧。
侍衛被顧淮盯著整個背后都開始發涼,吞了吞口中的唾沫,心中想了一萬個想法和借口最后都沒說出來半分。
“主....子,主子,我.....”
侍衛想著與其最后陪著這個庸醫一起死,不如他先向主子道歉,正當侍衛結結巴巴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大夫這才抬起頭滿眼笑意的看著顧淮。
“恭喜太師,夫人有喜了。”
大夫的話剛剛落下,驚呆了屋內的眾人和屋外站著的黑衣人博藝。
“你,沒有把錯?”
顧淮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季姜,又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喜笑吟吟的大夫。
“老夫把脈多年,絕對不會有錯,只是夫人受了驚,還需要好好的養著,不然這腹中的胎兒怕是保不住了。”
聰明的太師第一次傻眼了,好似孩童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笑的像個孩子一般。
“賞。”
侍衛高興的拉著大夫拱手一拜,知道他們這是保住了性命。
大夫還沒反應過來便就被侍衛拉著下去領賞錢去了。
屋門大開,看著站在屋外的黑衣人,侍衛愣了一下,隨后恭敬的喊到,“拜見博藝大人。”
見著博藝眼神空洞,呆呆的看著前方,侍衛和大夫互相看了一眼,隨后便就離開了院子。
“你沒把錯吧?”侍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看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