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嬌妻,睡覺吧。”傅沉年起身,說,“書房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你自己先睡。”
寧央看著他往外走,自己在床上坐了一會,在躺下睡覺還是起身去書房和男人膩歪之間猶豫了一會,可是,去書房肯定要耽擱他工作,還是不去了。
寧央不舍的將視線從門口移回,側著身準備躺下,眼角余光瞥見被男人坐過的地方時一愣。
書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傅沉年聞言抬頭,見到來人,冷眸凝開一抹詫意,他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布料遮住了腰背上的傷,“怎么不去休息?”
淚水奪眶而出,寧央是氣憤的,“他怎么能連你也打,他怎么能……”
寧央自從知道了白天那老人是她還沒見過面的爺爺,不是傅沉年爺爺,就打定了主意找個時間回家去見見他,寧央幾乎不能接受,她的爺爺是這么一個一言不合就要打人的人,那和暴君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寧老爺子走后,柳惠安慰寧央說可能是老人氣她離開寧家時間太長,再加上她和傅沉年結婚領證也沒有通知老人,老人心里有氣,寧央也就慢慢的原諒了。
但是他不能連傅沉年也打啊。
那她家成什么了,土匪窩?
“過來。”男人凝眸落在她淚痕遍布的臉上,似是嘆了口氣。
寧央快速的抹了抹眼淚,踢著拖鞋走了過去,傅沉川拉著她坐下,修長的手指輕刮了下她睫毛上的淚水,低笑道,“哭什么,我倒是覺得這是好事。”
“好事?被打是什么好事!”寧央一臉擔憂的看著傅沉年,“你不會是被我爺爺給打壞腦袋了吧,他下手沒個輕重……”
傅沉年看著又陷入擔心循環(huán)的新婚妻子,她比失憶前多話了,當然,也因為過去記憶的喪失而對這個她不甚熟悉的世界有種下意識的戒備,但在這種局限于自我的情緒之外,她明顯的對他多了清冷之外的親近。
他能感覺到她的變化。
傅沉年輕聲安撫明顯急躁的寧央,“爺爺手里拿的是寧家的家法,寧家子女無緣無故離家,久未有音,這是觸犯了寧家規(guī)矩。”
寧央試探著問,“那本來要打多少下?”
傅沉年說,“十下。”
“十、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