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
是啊,他的夫人,可是威震江湖的高手呢。
“明天我們?nèi)ド瞎俑惶耍缓筅s緊回客棧吧。”她有些認(rèn)真的轉(zhuǎn)頭看他“我還是不放心,我們趕緊回去吧。”
“行。”他笑著滿口答應(yīng),攬著她的肩膀往回走。
“說來奇怪。”他使勁的想著,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我沒聽說有外邦和親的啊,怎么來了這么個外邦的隊伍,而且他們的標(biāo)志也是皇家的隊伍,回去我問問老八,看他是不是知道。”
“嗯。”她點(diǎn)著頭應(yīng)著,心里想的卻還是趕緊回去的事兒。
客棧里好歹有京都司的侍衛(wèi)呢,現(xiàn)在只有她跟師妹,還帶著黃埔醇跟小八,如果真交起手來,實(shí)在是冒險,所以他們還是趕緊回去的好。
回到客棧,小八跟明月凌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看到他們回來,明月凌跟小八趕緊迎過來。
“師姐。”明月凌扶著她的胳膊往里走“師姐這么重的身子,還是注意些好。”
“誒,師妹。”跟明月凌一起往里走著,水淺月有些不解的問明月凌“你最近一直在這邊,西端島這里,有沒有頂級的高手?”
“有啊。”明月凌點(diǎn)頭“海皇寨里全是頂級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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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yīng)該啊。”水淺月納悶的皺眉“海皇寨的高手我基本都領(lǐng)教過,很一般的身手。”
“師姐……”明月凌聞言苦笑著看水淺月“師姐您得想想,不說能跟你打成平手,就是能跟你過十幾招的,都是頂級高手了。”
“……”水淺月站住腳步,想了想,失笑著搖了搖頭。
“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聽說!”黃埔醇把小八揪到一邊,讓小八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人要和親。
“我想想啊。”小八捧著臉使勁的想啊想,終于眼睛一亮,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來了!”小八興奮的握緊拳頭“是四哥啊,您忘了,那時候你跟四哥打完架以后,他把你打的昏迷幾天,父皇就怒了,說要給四哥說門親事,收收四哥的性子,正好來了一個和親的折子,父皇就批了一筆,我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外邦興干河的公主,說起來也是對的,他們就是從西邊過來,也得從這里經(jīng)過啊。”
“哦,這樣啊。”黃埔醇眉頭皺著,愁得嘆了口氣“看來我們不能不管啊。”
“怎么了?”小八好奇的睜圓了眼睛。
“剛才我跟你五嫂回來,發(fā)現(xiàn)有幾個黑衣人,在跟蹤送親的隊伍。”黃埔醇的眉頭皺著,看了看,站在門口熱聊的姐妹“如果是老四的未婚妻,就是我們的四嫂啊,這件事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
“可是我們倆不行啊。”小八無奈的攤手,抬頭順著黃埔醇的眼睛看向另一邊的姐妹花,小八也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覺得五哥想得對,我們不行,不代表,五嫂跟她的師妹行啊。”
黃埔醇想了想,笑著走過去,拉著水淺月的手上樓,回到房間,兩人梳洗后,黃埔醇站在梳妝臺后,給水淺月梳著長發(fā),笑著開口“月兒,今天迎親的那個,我們還是要管一下的。”
“……”水淺月不解的抬頭,看著鏡中的黃埔醇“你認(rèn)識嗎?”
“不單是認(rèn)識呢。”黃埔醇幫她梳著長發(fā),微微的嘆著“還是摯親呢,那車?yán)镒氖撬母绾陀H來的新娘子,從草原那邊來的,父皇欽賜的新娘,所以我們不能不管啊。”
“……”鏡中,水淺月低頭略帶輕蔑的笑“你四哥的婚事豈能由別人做主,拜堂前還能跑呢,何況只是和親來的。”
“……”黃埔醇拿著梳子的手停了下來,不滿的看著鏡中的女子“聽你的意思,還有些遺憾啊,拜堂成親的不是老四,你還有些遺憾嗎?”
“怎么,吃醋了?”她看著鏡中滿臉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