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多沒有再說話,咬著唇默不作聲,她記得那個賭注。
“你放心,以后我們分開住,你還是住次臥。”慕逸寒繼續說道。
“噢。”金多多有些木訥的應著,點了點頭。
二人皆不說話,一切都沉寂了下來,靜的仿佛都能聽到廚房里叮叮當當的聲音。
就在這時,保姆小玲走了過來,“少爺,少夫人,董事長和夫人在書房,讓你們上去。”
“好,你先去忙,我們馬上上去。”慕逸寒支走小玲,又不放心的扭頭恐嚇道,“上去之后別想著耍什么花樣,要不然我就以騙婚的名義起訴你,讓你去蹲監獄。”
“你——”金多多怒瞪慕逸寒。
“別說我不講情面,是你先對不起我在先。”慕逸寒眼睛飄向別處,嘴巴卻湊近金多多耳邊冷冷的道。
說完,慕逸寒不顧金多多反對,強制性牽起金多多的手,“走吧,一起上去。”
慕逸寒和金多多走進二樓的書房,慕千揚正手執毛筆,蘸滿墨汁的毛筆,在鋪好的宣紙上筆走龍蛇,只見他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一氣呵成。
孟云溪則在一旁整理他已經寫好的書法,看到他們小兩口來了,給他們使了個眼色。
“爸,媽,我們來了。”慕逸寒會意,大聲的喊道。
“爸,媽。”金多多也跟著叫了一聲。
“嗯,來了。”孟云溪笑意盈盈的答應著,卻悄悄給他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慕千揚沒有抬頭,仍在奮筆疾書,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他們,看見他們十指相扣,手挽著手,心里不由得冷笑,這兔崽子,都這會兒了,還在給我演戲。
“哎,老慕,兒子和兒媳婦給你打招呼呢,你先停一停吧。”孟云溪忍不住開口道。
慕千揚的字也正好寫完,把毛筆放在筆洗里面,瞬間,筆洗里面清清的水被渲染的烏黑一片,繞過書桌,放下右手挽起的袖子,冷眼看著慕逸寒,“串好供了?”
“爸,瞧你說的,我們串什么供啊。”慕逸寒又嬉皮笑臉起來,邊說著邊晃了晃金多多的手,給她使眼色道,“是不是啊,多多。”
“嗯嗯嗯,是啊,爸,我們沒有串供。”金多多搖著頭配合著慕逸寒。
“哼,還說沒串供,這配合的到挺默契。”慕千揚冷哼。
接下來,慕千揚開始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的數落。慕逸寒和金多多垂著頭不語,任憑慕千揚數落,好像一起約定好的似的。
“好了,老慕,孩子們都知道錯了,當初也怪你太心急,硬是讓兩個連面都沒有見過面的人結為夫妻,他們當然不愿意了,好在現在,日久生情,兩個孩子這不是都如你的意了,已經在一起了,就是差一張結婚證的事兒,改天挑個黃道吉日,讓這倆孩子再去民政局辦一張就好了。”
孟云溪看到慕千揚的臉沒有一開始那么陰沉,有了緩和,便在一旁敲邊鼓,和著稀泥。
“我看今天日子就不錯,你們倆現在就去民政局,要是再敢給我耍什么花樣,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慕千揚故意惡狠狠的瞪著慕逸寒,這個從小就不讓自己省心的孩子。
“爸,這次一定不會了。”慕逸寒答應道,握著金多多的手不由得握緊。
“爸,今天恐怕不可以。”久久未開口的金多多,卻開口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