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行行,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楊林看著岳銀衫捂著雙眼,以為她在害怕。
“我沒怕,”岳銀衫將雙手放下,臉上布滿了淚水,“我只是高興,這些畜生都死了,還有這個刀疤臉,我要親手殺了他。”
“你確定你要親自動手?”楊林很懷疑這個小姑娘有沒有這個膽氣,“可以,不過我還有話問他。”
“我們快走吧,那個李管事他逃走了,等下他叫高手過來,我們都逃不了。”岳銀衫突然想起剛剛那個李管事趁機逃了。
“放心,我是故意放他走的,我就想看看是誰在背后支持。”楊林找了一張破損的凳子坐了下去,“這些打手也差勁了,砍不到人,也不應該朝凳子出氣,害的我都沒凳子坐。”
撲哧一聲,岳銀衫沒忍住,死了一地的人,還有心情管凳子。
“刀疤臉杜殺,別裝死了,說說,你與這個蓮花牙行是什么關系,還有你為陰陽教那么多小孩干什么。”狼藉血腥的房間絲毫影響不了楊林。
“咳咳。”刀疤臉杜殺掙扎的坐了起來,“你廢了我的武功,我快要死去,你以為我會說嗎?”刀疤臉杜殺滿臉絕望,仇恨,這一刻他什么都沒有了,收藏的金銀珠寶也都是別人的了。
“你不是想我死嗎?你告訴我,說不定我頭腦一熱找上門去,然后被殺了,你就相當于報仇了,何樂而不為呢。”楊林勸導刀疤臉,想是為他著想。
刀疤臉杜殺猛一抬頭,他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經楊林一提醒,他笑了,悟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與陰陽教,蓮花牙行的關系,我就告訴你。”刀疤臉杜殺頓了頓,“我抓這些小孩乃是陰陽教四大堂主之一的東堂堂主下的令。”
“陰陽教東堂堂主,他在哪里。”
“他當然在陰陽教大本營涼州。”
“他讓你抓這些小孩做什么。”
“不知道,不過我猜是要將他們訓練成殺手,死士。”
“殺手,死士。”楊林眉頭一皺,他知道很多大派宗門世家都會暗中培養殺手死士。“那為何又與蓮花牙行扯上關系,還有蓮花牙行是哪個勢力在背后支撐?”
“因為蓮花牙行小孩多,便宜,所以我經常在蓮花牙行購買小孩,至于蓮花牙行背后是誰,我也不知道,不外乎這朔州州府的那幾人。”刀疤臉已經不在乎了,他馬上就要死了,將這些說出來,讓他們火拼去吧。“哈哈哈。”
“你將搶來買來的小孩放在了哪里。”楊林突然問道。
“都送去了涼州。”
“你撒謊。”一道精神直沖刀疤臉杜殺。
精神恍惚,刀疤臉像是機器人一樣,“一些被搶走了,一些被我放在了郊外的綠源山莊。”
被搶走了的小孩不會就是岳銀衫小五小六幾人吧。
“很好。”楊林的聲音繼續響徹在杜殺的腦海,“還有沒有忘記沒說的。”
“對了,我將金銀珠寶放在了一個山洞中”
金銀珠寶什么的楊林不感興趣,卻沒看到前面的岳銀衫已經偷偷的記住了這話。
“你說有人搶走了一批小孩,是誰?”既然岳銀衫不說,那就直接問刀疤臉了。
“是一個蒙面人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他們殺了我十幾個兄弟,當時我不在場,逃過一劫。事后是一個裝死的兄弟告訴我的。”
楊林瞥了一眼岳銀衫,見她舒了一口氣,干什么,是怕他知道嗎?
這刀疤臉也不知道救走小孩的人到底是誰。
微弱的腳步聲,楊林沒有說話,耳朵微動,是三道腳步聲,都是高手。
這是李管事搬來的救兵嗎?
房門早已經被打碎,楊林就這樣靜靜地等待三名高手的到來。
房間里變的靜悄悄的。
三名高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