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洞玄真君付桓旌進展不大,仍被困于妖法大陣之中,動彈不得。
云頂劍派的大長老慕容荃,都快等成一塊望夫石啦!他娘的洞玄真君付桓旌,何時到來啊!
帝國的傳令使宓魴,此番必定要讓尚邈難行了。
“尚宮主,如此匆忙,去往何處啊?”宓魴懷抱帝國的仿佷劍筆直站立道。
“宓魴大人,您說笑了,本宮主聽聞大人您大駕光臨,故此親率虎涯騎,前來恭迎您!”尚邈小嘴瞬間抹了蜜道。
“別!如此興師動眾,莫非尚宮主在帝都內的諜者,已經告知你帝君下令要你去找尋正鹿宮的少宮主夢離殤了嗎?”宓魴斜眼問道。
“宓魴大人,您這就說笑了,屬下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那帝都內安插自己的親信諜者啊!”尚邈立馬跪地惶恐不安道。
“如此便好!帝君特別交代下官,尚宮主此行不可攜帶一兵一卒,至多可帶一位弟子前行。”宓魴將自己拂袖中的一張帛巾交與尚邈說道。
帝君的密令,尚邈還是不能違抗的,只得遵從,眨眼間散去了自己身后的百名虎涯騎。
帝國傳令使宓魴,此行的要事已然完成,便驅車回帝都交差去了。
之所以說尚邈難行,是因為他如今耳目下尚未有一名弟子,這也是宓魴刁難他的地方。
那邊被董金華救起的秦篤涯,由于體質較弱,仍然在臥床靜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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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囥在尚邈擦肩而過的剎那,感覺一道生死劍氣貫穿自己的靈體力骨,疼痛難當。
身為幻界的一員,秦囥自幼酷愛山巔境的劍仙付桓旌,總是在憧憬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如他一般持筆六界,墨涌眾生。
尚邈已經躋身劍道金身境,自然知曉適才擦肩而過的秦囥是幻界中人,瞧看著他挺適合當自己第一位弟子的。
“秦囥,這陋趾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林嬙仗劍騰空而起道。
“林嬙,你下的去手嗎?”秦囥邪魅一笑道。
說時遲,那時快,林嬙仗劍騰空而起后,雙腳踩踏著陋趾巷的墻壁,疾步前沖。
與此同時,秦囥背對著林嬙,絲毫不懼的打著哈欠。
就在林嬙的巹嫗劍,將要刺穿秦囥的頭顱之時,他右手背后,雙指緊緊的捻住利劍,動彈不得。
眼見刺殺失敗,林嬙右手松開巹嫗劍,癱坐在地上哭鬧了起來。
“林嬙,這柄巹嫗劍,我就暫時替你保管一下。待你可以傷我分毫之時,我自然會歸還于你。”秦囥將自己雙指捻住的利劍收進浮塵袋中說道。
“秦囥,你若是不愿將那柄寶劍還與本姑娘,直說便是。”林嬙嘟嘴無奈道。
此話不假,甚至還要比那陣風樓內的花魁豐妍甯曼妙身材還要真確,畢竟陸地神仙境的秦囥,是她林嬙終身都不能望其項背的。
陰神出竅久矣的秦囥,孤苦無助良久了,幸得林嬙近年來的不斷刺殺,令其枯燥乏味的生活,多了些樂趣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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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秦囥如期而至,令尚邈很是驚訝,竟然呆愣住了。
“堂堂正陽宮的宮主尚邈,想要收下一名弟子,竟然需要如此偷偷摸摸了?”秦囥大笑道。
“秦囥,這塊溧陽令,你到底還想不想要了?不想要的話,本宮主可要丟棄到眼前的污溝臟渠里去了。”尚邈手握溧陽令淺笑道。
“別!有話好好說嘛!”秦囥連忙低聲下氣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一位陰神出竅的陸地神仙,真當自己本領通天,無敵于天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比那綠地神仙逍遙璨還要厲害三分。”尚邈如施舍行乞般將手中那塊溧陽令扔與秦囥說道。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秦囥不能夠不信這個邪。
畢竟那塊溧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