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空氣。時不時會傳來白霧的笑聲,然后有被拔刀的聲音給打斷。
到最后,五九咬著牙,說道:
“你最好是有線索!還有,今天的事情,不準說出去!”
白霧點點頭,他還真有一些線索,但美好的時光太短暫了些,看著矮哥這么正經的一個人,去學該隱,他覺得太歡樂了。
這些傷都是值得的。
“咳咳。好了隊長,你放心,我嘴巴很嚴的。而且我的確有線索了。”
“快說!”
“該隱的真實性格應該不是這樣的。他盯上咱們了,確切來說,他認為他盯上的,是一個有著我的頭腦,隊長的武力的存在。而要對付我們,他必須要準備足夠多的后手。”
“所以呢?”
“不要急,隊長,慢慢聽我說。”
“之前我遇到的人里,見過有幾個人格分裂的,該隱或許沒有這種特征,但他精于表演。某種意義來說,就如同該隱所說的,他和我很相似。”
白霧在隊長的表演和那些話語里,甚至感受到了一股普雷爾之眼的風格。
他當然不承認自己的性格有那么賤,但有些事情,并非不承認就等于沒發生。
如果不是骨子里已經具備了某種瘋狂,父親當年又怎么會讓自己離開?
或許是出于對父親的抵觸,讓白霧強制建立了一套和正常社會相近的正義的道德觀。
但他的體內,的確也因為變態父親的原因,有了一些能夠無視任何規則的瘋狂。
在隊長表演這些的時候,白霧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即視感。
該隱的那句話我們本來就是一種人,更是讓他有些觸動。
但他不是這種人。他會用自己的方式打敗該隱:
“這個人善于說謊,但謊言和實話最大的不同,在于謊言有著很強的目的性。該隱的目的是什么?如果高塔第六層真的有能讓我們信仰崩塌的東西,那么他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們?”
“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他真實的目的,但該隱勢單力薄,說明他很可能不在意權力,因為在他眼里,也許第五層的統治者們,掌握的權力也并不牢固,他在意的應該是絕對的力量。”
白霧頓了頓,又說道:
“所以我們可以做一下減法,該隱通過撒謊,就能得到力量,但中間一定具備某個條件。”
“什么條件?”
“目前線索有限,最大的突破點,在于該隱給到的一個詞——心甘情愿。”
五九依舊一臉茫然,白霧說道:
“該隱為何要讓隊長心甘情愿的變成惡墮?而之前那些門徒,也是心甘情愿成為了惡墮的。為何他不把宴小姐強行帶去塔外?”
做了個柯藍推眼鏡的動作,白霧淡然一笑:
“真相只有一個,心甘情愿,是該隱獲得惡墮力量的一個必要條件!”
(還有一章,稍晚發,還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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