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盤古,這該死的小東西,我討厭它,擠占我的發揮空間,你就不能努努力想辦法讓我進階么?你這個三心二意水性楊花的家伙,天氣好冷,就像壞男人的心。但我還是會像舔狗一樣為你服務,嗚嗚嗚。好在贏錢能讓我快樂,壞男人,讓我們一起化身為賭神吧。
拿到了洞察者之眼后,沒過多久白霧的眼里就浮現出了這段備注。
“半小時?嚯嚯嚯嚯,客人真的很幽默呢。您現在只有一塊籌碼,我想您最好還是想想第一局如何贏吧。友情提醒您,每隔一小時,您會失去一樣東西,但您可以用籌碼將其贖回來,也就是說,您如果要帶著伙伴身而退,您需要的籌碼可不少。”
作為商會成員,這只海馬有著和它主子一樣的語氣,但卻并不具備處世的圓滑,我們都知道,當主人身處高位時,他們往往會偽裝的很謙虛,但底下的狗卻不會,它們只會更加囂張。五級惡墮,稀有畸變詞條:海元素召喚。
這是正常的數據。
但現在白霧還能夠看到條形統計圖一樣的戰力分析,以及當前剩余壽命,喜好事物和畏懼事物。
后者來自于洞察者之眼的羈絆屬性,而普雷爾之眼的羈絆屬性,則是看到短暫的未來,并且給到宿主資質能達到的最優解題思路。
如果說之前的普雷爾之眼是一個偶爾喜歡給白霧留謎語的頑童,現在雖然依舊頑劣,但給到白霧的,只有明晃晃的謎底。
“你可能不知道從一塊籌碼贏到一百四十四塊籌碼是什么概念,我們一般稱呼這種人為賭怪。”
說完后白霧直接回到了賭場大廳,開始尋找獵物。
他掃了一圈賭場,看到了許多人的剩余壽命和真實年齡。
這些賭場的工作人員,大多剩余壽命只有一天。
但讓白霧詫異的是,他們之中大多人的真實年齡……不超過十歲。
也就是說,這些七老八十身形枯瘦的人……事實上并不是底層的礦工,他們雖然穿著礦工的衣服,但實際上——是孩童。
調查軍團負責的案件里,有包括少女失蹤案在內的許多各種各樣的人口失蹤案件。
但白霧印象里,并沒有孩童失蹤案件。
在白霧得知的備注里,只知道這些人參與了賭局,加上普雷爾之眼的側重點總是很奇怪——他們每天都在為明天能夠活下去而努力,欠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已經習慣了還債。
咋一看這段話,只是在描述一群無藥可救咎由自取的賭徒。
所以之前他并不知道這些賭場工作人員,竟然都是小孩。
“底層并沒有出現孩童失蹤案件,至少在底層案件的掌控上,高層和鎮御軍,是沒有調查軍團消息靈通的,看來這座賭場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要多。”
白霧將這一茬記住,眼下要做的,是贏到足夠多的籌碼。他掃視賭場大廳一圈后,已經有了目標。
那個熱衷于玩狼人殺的演說家,照道理來說,本該是賺得盆滿缽滿后離開。
但白霧注意到演說家的當前剩余壽命為一天。
白霧參與了賭局。
賭莊的狼人殺,并不是什么復雜的局。沒有前世里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職業。
主要考驗的,便是口才與判斷力。游戲的精髓在于猜對方的身份,也在于如何讓對方相信你的言語。
“你只有一枚籌碼,也敢來玩這個?看來你一定有著某種底牌,各位可得注意他了。這種人往往是瘋子,孤注一擲,我建議不管下一局開局如何,立馬殺死他。”演說家的聲音很大。
人有時候會比惡墮更邪惡。
這名礦工帶著演說家天賦,言語天然能夠讓人萌生信任,白霧很快處于被眾人忌憚的位置。
如此一來,白霧處在平民身份,就可能被誤殺,處在狼人身份